方砚就在这凝滞的静默中缓步而出,他挟着凛冽的冰冷气息,悄无声息地立于方昭身后,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伤心的情状。
一缕无从分辨的情绪自眉间悄然掠过,他将她揽至身前,贴近她耳边悠悠一叹。
假如着实舍不下你的小情人,大哥我倒也不介意与他一同侍候你。
方昭脸色一沉,微微侧头看去,面寒如铁,方砚你没病吧?你就完全不怕他将你我。。。将你我的丑事大白于天下?
她的声音涩得不像自己的,心痛得似被硬生生地撕开却无力抗拒。
我何惧?且谅他也没这份胆魄。
他唇角饱含讥嘲,三千黑发如瀑倾泄,绦带松懈,素袍半敞,大半的身子袒露在外,放浪轻佻。
真陌生,真陌生啊哥哥,这才是真的你吗?
方昭冷冷地看着他,僵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泪滴如决堤般涌落,顺着眼角眉梢交错横流。
差不多了啊,别来劲。方砚唇角慢慢勾起,用手托住她下巴,低头舔了舔她被泪水浸透的眼皮。
前两日莫非不是你闹着要退婚?眼下又装什么情深?
方昭罔若未闻,神情漠然,用力将他的手一把拂开。
方砚目光阴森,呵了一声似嘲似笑,倏然将她打横抱起,只听得风声一掠而过,他足后跟一磕,重重地叩上了房门。
方昭,不管你又想做什么把戏,都不会得逞。
他压着她腰胯挺身一贯,噗滋一声,粗长的巨物蛮横地破开穴口,直奔她最嫩处的软肉里撞了进去。
方昭猝不及防被撞得啊地叫了一声,早就习惯了被他侵入的穴儿湿湿滑滑地裹紧着肉物就蠕动了起来。。。
嗯。。。她不由气结,自己难不成是个淫妇。。。明明如此心伤,一被操。。。发麻的身体羞耻中隐带着难以启齿的异样舒爽!
很明显。。。有病的是自己才对!
方砚如攫取猎物的猛禽般,始一挺进,便是攻城掠地般攫夺,重而快的撞击,猛捣乱挺,使劲贯穿,次次尽根入底!
那力度之大,直插得方昭身儿乱颤,她在情潮中大口喘息,胸口晃荡起伏,红艳的乳尖随着呼吸显得越发勾人。
方砚猛地低头含住一只乳儿,用力吸吮,含糊的声音碎于甘甜的汁水中,如何,大哥插得你快活了么?
胯下干得越发卖力,他死死按着她,一下一下用力插入,声音嘶哑,岂由得你在我面前次次张狂无忌!
方昭痒麻不已,被填充被充盈的饱胀感,爽得她将乳儿不住上耸,穴儿抽搐得更是厉害。。。
她意识渐渐散入了无边苍穹,情不自禁地紧搂着方砚低低地呻吟,哥哥。。。
极致的快感也爽得方砚闷哼一声差点就射了,他不得不停下抽插,压在方昭身上调整呼吸。
她身体里又暖又软,一操就出水,爽得他头皮都已发麻,他忍不住地想要不断深入再深入,不断地狠狠贯穿!
在失控与克制的边缘,方砚以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来强忍射意,一边喘着气一边继续慢慢地抽插。
每一寸的进入都让他的心在颤抖,那美好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尝试着不停地体会这份美好。
怎么办。。。昭昭?我不想让李宣干你了。。。
眼见她一副陷在情欲中可怜兮兮又欠操至极的模样,他喉结滚动,带着贪婪着迷咬牙冷笑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你呢?你想不想让他也见识见识你这被操得浑身发抖,里外流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