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饶命,我就是一跑腿的。”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江牧可不想被打的半点伤痕都看不到,却躺在屋里哼唧三天都下不了床。这姐们太虎太狠太不是个善茬了。“告诉我陆晚棠这个小绿茶在哪儿,我就饶了你。”
许芷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充分证明了那一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江牧颓然放弃了挣扎:“那你还是揍我一顿吧。”
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许芷谖扬起拳头:“你以为我不敢揍你?”
还是沈清墨探出头来,喊:“许许,算了,他只是个听令行事的人,别为难他了。”
许芷谖本就没打算揍他,毕竟她的拳头,不揍无辜之人。本以为提了离婚后的沈清墨会伤心难过很多天,但她当天中午大吃了一顿后,回去就开始了解助农会的相关资料。这次的助农会主要是帮助果农售卖应季水果,因大山里年富力强的人都出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老弱病残辛苦忙活了一年,却因风寒入侵伤了身体,导致大批的水果到了收获的季节,却无力采摘。所以这次的重点,是能否请到助阵嘉宾来帮忙直播带货。但因为纯属于助益活动,所以请大牌的明星来,带货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资金。林之禾毫不掩饰的告诉沈清墨,她已经给林之野联系了新晋古偶小天后,预计半天时间将果农一半的产品销售完毕。看着沈清墨愁眉苦脸的样子,许芷谖给她出主意:“要不然你先把助农会忙完再跟他离,反正他有的是钱和人脉,借着他的名义,你也请明星来卖货,林氏姐弟请一个,你就请十个,他们半天搞定的事情,你就花两个小时卖完,总之,咱不能输。”
沈清墨咬着笔杆子,叹气:“要不是你把谢栖迟打的下不来床,我今天就得跟他离,反正,婚要离,这个赌我也要赢,只不过,林氏花半天时间,我预计一周。”
“一周时间?”
许芷谖大惊:“你疯了吧,这大山里,要暖气没暖气,要空调没空调,这么冷的天,住在那四面透风的房子里,你是想死在那里么?”
不光天气冷了。许芷谖还有一个担心:“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进了大山,万一被那里的老光棍看中了不让你回来怎么办?”
沈清墨哈哈大笑:“那就嫁给他呗,老光棍要是娶了我这么好看又有钱的姑娘,肯定是把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这辈子能嫁个知冷知热把我当成宝的男人,我也值得。”
玩笑归玩笑。许芷谖还是不同意:“你最多在那里呆一天,因为我只能请到一天的假期,我必须陪在你身边。”
沈清墨爽快答应:“好,就听你的,呆一天,卖完了就回来,周一晚上我们开车出发。”
毕竟上午要去领离婚证。周末两天,沈清墨一直在研究怎么卖货才能真实有效的帮助果农。看到她一直沉迷工作无心情爱,许芷谖又欣慰,又心酸。周一上午,许芷谖有个很重要的部门会议。沈清墨早早的就来到了民政局。约定好的时间一到,谢栖迟没来。电话关机。给江牧打电话。也关机。林洛的电话也一样。为了不离婚,谢栖迟这孙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沈清墨气呼呼的开着车来到医院,看到谢栖迟全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夫人,老大他全身上下都动不了了,本来他是打算。。。”江牧刚卖惨,沈清墨顺手便端起桌上那杯热水,直接泼在了谢栖迟的身上。其实不烫,但受到惊吓后的谢栖迟,条件反射的一跃而起。呃。。。病房里,陆宴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沈清墨把水杯塞在江牧怀里,转身对陆宴说:“陆医生,人我给你治好了。”
随后,沈清墨对病房里的江牧和陆宴说:“你们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两个人麻溜的跑了,生怕晚一秒,这彪悍老娘们就能泼他们一身热水。很快,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清墨从包里拿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离婚补充协议,塞在他怀里:“这婚你若今天离,我之前答应帮你怀胎十月这件事依然算数,到时候,陆晚棠生的孩子,占我正妻的名分,至于陆晚棠,你要是娶了她,一家三口名正言顺,自然皆大欢喜,你要是想去母留子,也不会损害到你的名誉。”
想的还很周到。谢栖迟拆开脑袋上缠住的绷带,透了口气,问:“如果今天不离呢?”
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沈清墨无所谓的笑了笑:“也没关系,我已经搜集了你婚内出轨的证据,走出这扇门,我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离。谢栖迟一把抱住她:“清墨,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风水啊,你还真是轮流转。沈清墨淡定回转身,看着他:“好。”
就答应了?谢栖迟感到很意外。“但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
跟谢栖迟这样的人,只有筹码足够,才有谈判的资格。谢栖迟毫不犹豫的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也真够爽快!沈清墨苦笑,很快提出了她的第一个要求:“你现在就给陆晚棠打电话,告诉她,你决定回归家庭,打掉她腹中的孩子。”
谢栖迟环抱着她腰身的那只手松了松。很显然,他没想到沈清墨会提这样的要求。毕竟是一条人命。这种凉薄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太令人难以置信。不光如此,沈清墨掰开他的手,退后两步,笑道:“第二要求,一个好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我要你给陆晚晴立碑,墓碑上允许你写爱妻之墓,每年清明,我也会陪你去给她上香,我要你永远记住,她是你这辈子爱而不得的那个女人。”
相比之下,谢栖迟好像对第二个要求的震惊和抵触,明显少了许多。他深吸口气,问:“那你的第三个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