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行在床上不会讲下流话,也不想对着心爱的人讲,这在他看来是一种不尊重。但在这种时候,他越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乍听上去,就越是带了点下流的味道。
潮热的粗喘打在后颈,程问音穴里又是一阵痉挛,一滴淫液刚好落在alpha粗胀的柱身上,黏连成丝。
想被标记的欲望层层累积,占据了omega意识的上风,哪怕他知道,这需要承受一些疼痛。
他仰起脸,啄吻爱人的下巴,“砚行标记我,要你。”
“好。”
齐砚行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忠诚的骑士,随时准备好爱他。
齐砚行含着omega香甜的腺体,轻轻舔咬,但始终没有用犬齿刺破,直到程问音感受到龟头在掌心中膨大,像把他的手当做了另一个性器官,成结,锁住,占有。
腺体几乎在同时被刺破,松木信息素汹涌地灌入,让omega的身体和灵魂都为之战栗。
恍惚间,他甚至不自觉地缩紧小腹,好像那一股接一股的有力精柱都浇进了穴里。
alpha射得太多了,又很久,程问音没办法用手完全接住,精液漏到了裤腿上、地板上,一片狼藉,alpha射精结束后,他还呆呆地攥着性器,担心精液再漏出来。
齐砚行觉得他可爱,吻吻他的耳朵,“没关系,一会儿我来收拾。”
程问音迟钝地松开手,精液顺着指尖滴落。
他头向后仰,无力地靠在alpha肩窝里,另一只没有沾上精液的手还抓在alpha小臂上,隐在睡衣里面,叫他摸自己的胸乳,乳晕鼓鼓的,想被更粗鲁地对待。
镜子就在眼前,映出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刚刚做爱的时候,程问音甚至忘了这里还有面镜子,自然也没有因为镜子的存在而感到羞耻。
直到这时,他终于抬起眼皮,看到镜子里,alpha正在亲吻自己的颈侧。
不受控制地,他的心跳砰砰加快。
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也不体面、不规矩,甚至还很……淫荡,可他却发现,自己并不在意这副样子会被丈夫看到,只觉得幸福得快要掉下眼泪来。
很奇怪,以前好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们在一起时的样子,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看上去是这么的相配,这么的相爱。
没有理由不幸福的,程问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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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第二天早上,齐砚行忽然接到电话,说因为机场的调度出了问题,他们的飞机提前到早上起飞,也就是说,他现在必须要走了。
“好,我知道了。”
齐砚行挂了电话,转过身,看到了躲在门框后面的妻子。
程问音快速抹了抹眼睛,笑了一下,说:“我、我去帮你熨一下外套,应该还来得及,昨天被宝宝弄皱了……”
“音音,”齐砚行拉住他,“不用熨了,让我再抱抱你。”
程问音安静地伏在他肩上,暗自希望丈夫一会儿不要注意到衣服上的湿痕。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哪一次,真正做到了笑着送丈夫离开。
在战争彻底平息前,他可能都适应不了这样归期杳杳的离别。
他捏着丈夫的衣角,几乎用上了恳求的语气,问:“能不能吃完早餐再走呢?”
齐砚行不忍心拒绝,但他左右不了飞机起飞的时间,就像他左右不了自己应该身在何处,应该为了什么而献身,直至耗尽心力,这让他感到非常无力。
他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程问音的头发,“可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