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去吧!有师傅在,等你回来时,铺锦也会是一副乐观坚强的模样?”师傅看了看他说。
“我知道,她就是有多少苦,宁可折磨死自己,也不会连累别人的。为了别人能幸福,她宁可牺牲掉自己?”汪瑞低头的说。
“关键有些事情是,哭,苦,痛,非要的结果,也达不到完美。人最终也只能在人生的缺憾中选择。但能选择放下自己爱的人,那又是何等的胸怀,会感动神佛的加持,那是你们前世的善根重,注定会达到更高的境界?”徐章师傅说。
“没想过要执着修于成什么样?只要我爱的人幸福就好?她那样,真的让人好心疼?”汪瑞说。
“别多想了,你有心,她有意,爱不就是因为你值得她付出,这是前世缘啊,执于非执,万法空之最高境界。想起该想起的,忘记该忘记的,就像你未忘记有情人?”徐章师傅说。
“前世今生有她足矣慰心怀!满眼风景满眼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喜欢,她觉得值?”汪瑞笑着说。
“世界除了值得珍惜,剩下就有多少不值得的人,如果遇见,只有放弃,才是拯救。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拯救与修行,才有意义啊!以后做什么都是要记住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师傅语重心长的叮嘱着说。
汪瑞长叹一声,上马说:“放心吧师傅!还请师傅留步,师傅,师兄,师姐保重。汪瑞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师傅说。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师兄师姐说。
汪瑞他们告别后,离别的身影,在远方渐行渐远,消失在不舍的暮色中。
他们一路颠簸,找个纳凉的好地方,停下来歇脚。
“看来这一路,在你眼里谁都比你爹强,我也该回去了,恕不远送?”县令说。
“那爹爹保重,待孩子回来孝敬?”汪瑞说。
“但愿吧?”县令说着,坐着轿子,打到回府。
路上朵朵看了看沉默的汪瑞,说:“你还想那个铺锦呢?”
“嗯!想又能如何?”汪瑞回头看着故乡的方向,叹了一口气的说。
“你知道吗!你想她,我想你。你贱她,我贱你,其实咱们俩才是一路放不下的货色,咱俩才是天生的一对。你感没感觉到?”朵儿低语,扭头的看着汪瑞说。
“其实你不懂她,她也爱说爱笑,也柔情似水,可惜她被现实折磨的,只是让人看似表面冷酷无情。其实她比你,还要多许多不能达到的善良境地,和你所不能达到的爱心高度?”汪瑞感叹深情地说。
“她的啥你都知道,看来你俩关系真不一般啊?我真搞不懂你们,她明明抛弃了你,你还对她那么好,她究竟好在哪里呢?”朵儿不解的说。
“又重复这个问题。因为她的心,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一直爱着。她的爱是因为爱我,以大局为重的大爱,只是你不懂她,虽然她不属于我,那只是爱付出的形式,不一样而已?”汪瑞说着起身,走去了轿子。
“哼!怎会不懂,就是即使她不和你在一起,也是因为爱你呗?反正你就是她贱你,你也贱她的两颗心。意思反正和我没关系呗?”朵儿有些生气的说。
“你要认为我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呗,那你也可以想咋贱就咋贱吧!反正我是雷打不动,对你没兴趣,不来电?”汪瑞看着她说着,随即上马。
“其实有很多时候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我看不仅是要用在别人身上否,倒是用在你自己身上也挺实用,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朵儿气的瞪了他一眼说。
“是啊!我和铺锦俩是世间最可怜的啦,就是因为我们都是为别人着想,牺牲了自己,可我们的心还在一起。那你呢!是不是连灵魂都孤独了呢!还是要和一个不独自的心有别人的人在一起,岂不是更可怜?”汪瑞回她说。
“不和你说了,气人的玩意,动不动就把我绕进圈套里。走了,讨厌你,要多烦人有多烦人的玩意,别以为谁稀罕,呸,不惜要?”朵儿气得开玩笑的说。一拍马,冲了出去。
“再也不绕你进圈套里了,你开心吗?”汪瑞随即又追上前面的朵儿说。
“反正人家这辈子,和你没完?”朵儿撅嘴怒娇的说。
虽然他们身边还有护卫,但就这样边说边闹的,一路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