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没有意义中,寻找意义?”汪瑞说。
朵儿听了,故意怒嘴的说:“她对于我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若是在,我看也只是为了你,我才在的?好了!不想和你聊她了?”
“啊!好,可本来你不就是,一直听话为了我吗!这次该不会破例吧?”汪瑞故作镇定的说。
“像你这种人,用人时,眼睛朝前,不用人时,闭着眼睛朝后。反正就是不要和你说吗?”朵儿怒娇的说完,往屋去。
这时汪瑞听了,低头笑了笑,看了看她。她却把头扭向一旁,不理的望向了远方,偷偷的笑了。
铺锦听了说:“我只是顺便而已?”
“自从回去后,我一直担心你,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怕彼此没有见面的理由,又如何。你为什么总唯唯诺诺,不敢说真话呢?”汪瑞说。
“假话真话,只要是我,还那么重要吗?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铺锦说。
“面对走,还是有些难舍,不走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番犹豫后,经过她左思右想,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踏上去找你的路吗?”汪瑞说。
朵儿突然觉得存在,好不自在。正当朵儿觉得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突然看到他们四目相对,擦出了爱情火花。
顿时,朵儿醋坛子就被打翻,无可奈何的转身,然后默默离开。
“你不是和我一样,也来了?”汪瑞摸着铺锦的脸问。
“问我?那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门呢!说不定,都是为了去见彼此啊?”铺锦笑着说,羞红的脸低下了头。
“哈!是吗?你早感觉到了我会来,才迎接我的吧。能掐会算,连前世……”汪瑞说着突然吞吐了些,随即也笑了起来。
“昨天的不能拖累今天啊!那样你还怎么幸福?”铺锦坦然微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要忘记了过去,那我们过好当下?”汪瑞有些凝重的问。
“不是忘记,是需要珍藏的,放下的,总搬出来,地方太挤?”铺锦笑着说。
“到时候我的世界,回忆时,都交给你收拾,就行了?”汪瑞笑着说。
“不和你贫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你走?”铺锦笑着说。
“是啊!该走的,我才不让你面对呢?只不过时间匆匆。如果再见上一面,不知会何年何月啊!恐怕到时候,我们都已白发苍苍了吧?”汪瑞感叹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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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苍老,只要是你,我的心永远都会是年轻的状态,心声在脸上,为你流露出最美的笑容?”
铺锦笑着说。
“但愿再见上一面时,我们的心都可以了无牵挂?”汪瑞笑着说。
“哪怕再苍老,你不是也有一个完整的灵魂吗?”铺锦笑着说。
“我一直想,我们至少可以在一起,享受一下浪迹天涯的感觉,过点有你陪在身边左右的日子?”汪瑞笑着说。
“想想就可以了,不要往现实了安。或许那时,我们已老的没力气,再找对方了?”铺锦笑着说。
“怎么会,有你活着就是永远的青春。男人就是要负起女人痛苦的责任,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的勇敢。否则我在你眼里算什么?“汪瑞笑着说。
“欲望的使者?”铺锦笑着说。
“那爱又算什么?爱不是欲望的替代品,傻瓜?”汪瑞笑着说。
“也许有一天牺牲,牺牲到我们都已被生活折磨殆尽,遍体鳞伤。那时的我们,也许只想在原地不动,敲敲木鱼,各自修行了吧?”铺锦笑着说。
“或许只能求得来世往生在极乐净土,再见面了?”汪瑞也笑着说。
“别弄混了,极乐净土!不是及时行乐。极乐是脱去欲望的衣服,剩下本我态的开心?”铺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