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儿臣是在院里闲逛,想去母后从前的住处看看,途径下人们住的厢房时,遇到几个下人在议论那间废弃的厢房。”
“说是洒扫的阿磐叔,曾经就死在这厢房里,这厢房不吉利,还闹鬼,大家都不愿靠近。”
“儿臣好奇,又不信鬼神之说,闲着无事就进去瞧瞧。”
“随后,便捡到这本册子。”
谢锦渊说罢,又指着自己翻开的那一页,图兰圣拉的视线也追随过去。
那一页,虽然篇幅不全,但一些重要的信息,全在上面。
其中提到咒术。
念口诀,可控人沉睡,沉睡多久,宛如活死人。
“这咒术上面提到的,恰好与母后的病情吻合,儿臣便多了个心眼。”
“且后面又提到……”
谢锦渊又往后翻了几页,“下咒者,本身就是一种自我生命的消耗。”
“儿臣就开始怀疑,害母后的人,会不会就是林塞部的人。”
“没想到,只轻轻试探了一番小姨和舅舅,就试探出来了。”
谢锦渊说的有理有据。
说起这本册子,还是这两日,根据现下的情况,自己亲手制成的。
用了发黄的纸。
用了陈旧的墨。
再一顿撕扯,变成一本古朴发黄的册子。
谢兰泽完全不信,冲上前,不管不顾的拿起册子看了眼,“不可能!”
“谢锦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为何偏偏姜绾他们一来,你就破解了咒术!”
“分明就是他们帮的你!”
谢锦渊并不是想自己居功,但知道,现在扯进姜绾,对姜绾他们,没有一点好处。
反而给他们惹更大的麻烦。
这样一来,他非但没有报恩,反而恩将仇报。
“王兄,你口口声声提起明安国的人,那你可有证据?光凭你一面之词吗?”谢锦渊反问。
谢兰泽面色凝沉。
“够了!”
图兰圣拉听不下去了。
锦渊这边,证据确凿。
这册子上面,写的很明白。
也与尤翼口中那些话,全部对上。
锦渊没有撒谎。
现在,关于姜绾他们的事情……
就看自己派出去的人,能不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