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的?&rdo;
&ldo;绝对是真的。如果我是个局外人,我一定会以为你在修指甲呢。&rdo;
莫莉是我新&ldo;聘&rdo;的接线员。诺拉跟踪我到办公地以后,我们就决定,这个&ldo;当地办事处&rdo;不能就我一个人,否则会引起怀疑。
&ldo;帮我个忙,&rdo;我说,&ldo;找找诺拉的手机号码。&rdo;
&ldo;她的文件夹里没有吗?&rdo;
&ldo;可能有,但是我想确认一下她是不是换了号码。&rdo;
&ldo;好,给我十分钟时间。&rdo;
&ldo;五分钟。&rdo;
&ldo;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新接线员吗?&rdo;
&ldo;算你说对了,&rdo;我说,&ldo;现在只剩四分钟了。&rdo;
&ldo;不公平。&rdo;
&ldo;滴答、滴答、滴答……&rdo;
莫莉从学校毕业才两年。在苏珊看来,她还有些手生,容易判断失误,但她学得很快。所以三分钟后,她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ldo;还是我们有的那个号码,&rdo;莫莉说。她把号码给我念了一遍,我对了对诺拉给我留的那个号码。我苦笑了‐‐两个号码只是最后两位数的位置不同。
太有趣了。可能是我记混了,这是诺拉留号码的时候设想好的。
&ldo;你还要查什么吗?&rdo;莫莉问。
&ldo;不了,我另想办法。谢了。&rdo;
我说了再见,放下电话,觉得记事本上的号码比较可靠。诺拉又有意无意地躲过了一次我的追踪。现在该怎么办?
我刚开始干这一行的时候,就懂得了能够掌握的信息和能够使用的信息之间的差别。这次就属于这种情况。我有诺拉正确的手机号码,为什么还要表现得好像没有呢?
我用砸过小货车窗玻璃的手给诺拉写了个字条,留在柯勒&iddot;布朗房子的前门上。她肯定会看到这条子,只是早晚的问题。
第三部分:神秘的保险人
(四十九)
接近周末的时候,诺拉回到布拉克科夫大厦,想把在这里的事情做个了结。尽管柯勒的妹妹让她用这房子,而且想用多久就用多久,但诺拉想抛开这一切开始新的生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柯勒的妹妹,那个金头发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