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很惊讶:“是、是他?”
一下子,王钦就不吭声了。
好像是吃到了黄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傅南城这个名字,简直就是可怕的存在,他不光是在临安权利很大,在广州的人脉更是吓人。
在很久之前,傅南城就不满足于只在临安做项目,更是将手伸到了广州,甚至开了好几个分公司在这,而且他常年在外,但是时不时会回到这个地方,一待就是好几个月,完全摸不清是什么原因。
也因此,广州的富豪没有不认识他的。
王钦就不明白了,“他、他为什么啊!”
时念难道有哪里得罪过他吗?
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把人带走就算了,怎么还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王钦简直就要鸣不平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王钦拿出手机,就要打去电话,可很快被齐飞按住,齐飞摇了摇头,“王总,你这样做没有用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完全可以否认,说不是自己做的,而且就算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了,会有人信吗?堂堂的南城公司的董事长,居然会去伤害一个女人,还弄成了这副样子,谁会信?”
“你能拿出什么证据吗?”
王钦急了,“证据?!那时总监呢,等她醒了,总是人证吧!”
换做是平常的人,或许还真有点难办,可时念不同,她不光是傅氏的员工,更是傅司言的女人……
带着这样的想法,王钦看向了傅司言,“傅总,你难道就这样当做无事发生了?”
傅司言从窗边走了过来,在椅子上坐下,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却没有点,只是一直在手中把玩。
时念出了这样的事,他却不能给她一个交代,确实不算个男人!
只是不知道,傅南城现在到底在哪……
齐飞解释:“王总,你说的都有道理,只是刚才医生说过了,时总监不光是身体受了损,精神也有很大的创伤,一时半会是清醒不了了,只能先安心静养,等她醒过来以后,最好不要问当时的情况,不然的话,后果……”
后面的话不用说,在场的人都懂。
三个人,一齐看向了病床上昏迷的人。
她神情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裸露在外的脖子、手臂经过了消毒,还有清洁后,还有一些痕迹,足以表明她受的伤不是一般的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
秦明馆。
别墅位于半山腰,风景优美,还很清净,午后的时间,佣人在别墅里忙上忙下,比平常要忙上几个度。
浑身清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上,是一段画质模糊的视频。
漆黑的夜里,狂风暴雨,浑身湿透的女人被老妇人从门里拖了出来,她想挣扎,但没有力气,一边走,一边嘴里在重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沙发凹陷下去,杜苒坐在了旁边,抱住了他的手臂,“傅总,你在看什么啊,鬼片吗?”
这画面,看得她真是瘆得慌。
只是想借机和男人说话,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