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杜见深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你老婆?”
老婆?
傅司言?
他噎了一下,“你哪来的老婆?”
傅司言抱着时念,漫不经心地说,“刚领的证,你也认识。”
纪见深:“傅总,你可别告诉我是时念啊?”
傅司言:“就是她。”
“别废话了,赶紧过来吧。”
挂掉电话后,傅司言喊了声在厨房忙活的王姨,“王姨,你去倒杯茶水来。”
王姨:“好的,我这就去。”
搂着人在怀里,傅司言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居然出了一层的汗,一张脸也皱巴巴的,好像是特别地痛,痛到了一定的地步。
“时念,你怎么样?除了痛,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时念也说不上来,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可才刚睁开,看到整间屋子的布局时,头脑又像坏了的灯泡一样,忽闪了一下。
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像海浪一样席卷了她的脑海。
“这所房子……”
话没说完,一阵刺痛来袭,时念彻底地晕了过去,倒在了傅司言的怀里。
杜见深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么一副场景,印象中不近女色的傅司言,怀里居然抱了一个女人。
几乎一眼,他就认出了这个人是时念。
放下手中的箱子,杜见深走过来,让傅司言把人平放在沙发上,给时念做了个检查。
傅司言表情严肃,“她怎么样?”
杜见深说:“没事,死不了。”
傅司言不太满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见深也没检查出什么大碍,“可能是没休息好,她身上心跳什么的都很正常,一切指数都没什么问题,对了,你刚才说,她是头疼?”
傅司言皱着眉嗯了一声。
杜见深摸着下巴,“要是没有任何预兆的话,会不会是小时候落下的什么毛病?小时候没治好,长大了确实会遗留下来一些问题,随时会复发。”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傅司言不好判断。
时念跟在他身边五年,倒是没见过她这样,他只知道时念身体挺好的,这样晕过去的情况很少。
她一直都是一个女强人,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