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远对他的话几乎是下意识地服从,微微张开后,司马玉权就像是紧盯着猎物露出破绽的狩猎者。
立刻咬了上去。
司马玉权探入的瞬间,柔软湿润的舌头交缠,让从未有过这方面经历的顾七远瞬间脊柱酥麻,双手无措地扶上司马玉权的腰。
却不小心碰到了司马玉权腰间的玉佩。
叮当一阵乱响后,顾七远被冰冷的玉佩冻得一哆嗦,他的意识后知后觉地回笼,呜咽着开始挣扎。
司马玉权却锁住他的双手,力气之大让顾七远无比惊讶。
司马玉权将他的手折于身后,整个人倾身压了上去。
直到顾七远的脑袋撞上箱板,退无可退,司马玉权才终于满意地扣着他的后颈,吻得更深。
顾七远被咬得嘴里流出血,舌尖又痛又麻,血液混着唾液在司马玉权的捉弄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顾七远涨红着脸,心脏狂跳,他又惊又怕地看着司马玉权阴云密布的脸。
司马玉权倏地睁开眼睛,顾七远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冰冷、狠戾的眼神。
没有丝毫沉迷,只有盛怒之下的报复。
顾七远涨热的大脑瞬间冷却下来,他再次挣扎,被吻得断断续续喊道:“殿、殿下……”
司马玉权气息不稳,沉声道:“顾七远,你太不乖了,我的话你只当耳旁风是不是?我说了别叫我殿下,叫我安。”
顾七远心头一颤,身体里闪过密密麻麻的电流,他的脸红得不像话。
“殿下,我……”
对于他不听话的惩罚,司马玉权选择将这张恼人的嘴咬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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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轿厢内响起顾七远的求饶声。
“殿……安!安!别咬我了……”
司马玉权这才放过他,目光审视地盯着顾七远气喘吁吁、饱受蹂躏的脸。
司马玉权觉得自己的胸膛要被可怕残暴的东西撑破了,罪恶的血液不断奔流,他在顾七远面前极力掩饰自己内心最疯狂的一面。
怕把人吓跑。
但现在,就算他装得再温柔谦逊也无济于事了,这个人还是想离开他。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司马玉权都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怎么样?还想走吗?”
顾七远的脑子很乱,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他盯着司马玉权压抑着怒气的脸,慢半拍地想。
难道殿下其实是喜欢他的吗?
顾七远再次被这个可能性撞晕了,他自己埋头走了许多弯路,从不敢想原来还有另一条路是能走到司马玉权心里的。
顾七远脑子不够用时,总是能不假思索地问出一些吓死人的问题。
他又问道:“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并不是安慰我的话?”
司马玉权故意问他,“我说了什么话?”
顾七远鼓足了勇气,嘴巴和舌头都被司马玉权咬肿了,说话含糊却极力咬准发音,“真的喜欢我吗?”
司马玉权挑起一边的眉毛,带着上位者的倨傲,不容置喙地说:“你是我的。”
顾七远瞳孔放大,乌黑纯净的眸子倒映出司马玉权邪魅俊逸的脸,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是司马玉权也喜欢他就好了,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
顾七远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