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薄衫,广袖窄腰,裁剪丝丝合体,尽显其挺拔若松的身姿。
长眉斜飞入鬓,双眸灿若骄阳,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未语先带三分笑。
下巴略尖,但一点儿也无损其面部轮廓的柔和之感。皮肤稍黑,却分毫不减整个人的清秀之态。
他便就这样顾盼生姿的翩翩走来,带着几分懒散几分随意还有几分不羁。而在看向身边那位娇俏佳人时,面上的神情又会多了些许的揶揄,更多的却是仿佛满得无处盛放的宠溺。
苍天大地如来佛ohyladygaga呀!这个花样美男一样的人物,居然就是那个成天邋邋遢遢不修边幅,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和乱蓬蓬的大络腮胡子到处晃悠的霍楠!
宋小花看得目瞪口呆差点就哈喇子满地,喃喃来了句:“我靠,他的那张小脸简直比胸肌腹肌加在一起还有看头,太他娘的诱人了……”
只顾花痴的某人全没注意正笑吟吟站在旁边的陆子期,眉梢轻轻挑了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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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越虽然能吃能喝能睡无病无灾无痛的很是健康,但因为毕竟有些早产,全家上下都很紧张,一致决定要闷在屋子里好好养得壮一些再壮一些才能抱出去接受闲杂人等的参观。在这一点上宋小花倒并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满月酒这种东西纯粹是为了满足大人们社交应酬的需要,早一天晚一天的本来就没有区别。
只是万万没料到,自己也极为悲催的被一并画进了需要好生使劲养着的范围,愣是又多做了整整十六天让她生不如死的‘月子’。
不能下床不能见风只能像只北京烤鸭似的不停被塞进各种东西的日子,其实忍一忍也就过了,真正忍无可忍还需再忍,忍来忍去忍得离产后抑郁症就差半步之遥的,是不能洗脸不能洗头不能洗澡什么都不能洗,到最后,那叫一个臭飘万里……
陆子期虽然一再表示她的样子并不算太糟糕,初为人母的女人永远都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但宋小花还是在二十天之后便将他给彻底堵在了门外。
男人不在乎女人的外貌,就像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样,纯属谣言……
也正因如此,等到宋小花总算可以下床沐浴把自己给清理干净了以后,终于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陆子期所能做的,却只是亲一亲摸一摸而不能滚床单,因为她坚持要先把有些走样的身材给恢复过来,再行圈圈叉叉之事。
于是,陆子期的禽兽之欲便只能一直攒着啊攒着……
宴席散后,送走宾客,陆子期悄悄走进卧室,便见宋小花照例正对着摇篮中的陆越哼唱儿歌。
宋小花的奶水不算充足,坚持喂了几日,便因实在不忍心看儿子费了好大力气小脸憋的通红,却还是吃不到几滴而无奈宣告放弃,全权交给奶娘喂养。夜里也由奶娘带着在隔壁的房间,只是每晚她都会先亲自将宝宝哄睡。
沐浴后的宋小花身上带着清浅的芬芳,长长的头发散下来随着摇篮轻轻拂动,半隐在烛光阴影中的侧脸柔和而朦胧,再无半分惯见的张扬跳脱。
那首童谣从来未曾听过,曲调明快,混着空气中所弥漫的香甜气息,令人不由得便心生宁静。
“越儿睡了么?”
“嗯。”
“我去叫奶娘过来。”
“再等一会儿嘛!”
按了按眉心,声音有些沙哑:“忙了一天,我真的有些累了。”
“哦,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