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擎知道自己给人欺负的狠了,也有点心虚。
他态度越发柔和,踢了军靴躺下,伸手将娇软幽香的人儿搂在怀里。
“哪儿疼?爷给看看?”
俞茵脸上一热,攥紧了身上锦被。
“有什么好看的?要不要脸?”
“。。。又不是没看过。”
“你~!”
“好好,不看就不看。”
他说着,探手从军褂兜里掏出一只小瓷瓶,见俞茵不明所以,于是勾唇笑着凑到俞茵耳边。
“你那两个佣人进来铺床,爷瞧见你淌好些血,怕是里头伤了,就找大夫要些药。”
俞茵顿时面红耳赤,咬着唇瞪他,不知道是骂他好还是骂他好。
“这种事,你好意思说?!”
“。。。什么事?受伤了就不能讳疾忌医。”
聂天擎不以为然,剑眉眉峰挑了下,手就钻进被子里,要给她上药。
“你不让看,爷不看,但药还是得上。”
俞茵要疯了。
她脸红的像要滴血,紧紧抱着被子不肯松手,气的踢他一脚。
“大帅~!别弄,我不用。。。”
“怎么不用?好姑娘,听话。”
“。。。你!别碰我,你松开。。。”
“别动,不上药,越严重了怎么办?爷轻点儿。”
俞茵气的又想笑又想哭,偏偏力气没他大,最后还是叫他得逞了。
药抹完,身下凉丝丝的。
聂天擎随手搁了药瓶,又将俞茵裹进怀里,又亲又哄。
“委屈茵茵,头一回,往后可不会再这样儿,你好好养两日,爷忍得住。”
俞茵,“。。。。。。”
这话听着,怎么他比她还委屈呢?
她启唇想说什么,又被男人覆过来的唇瓣堵回去。
被迫跟他耳鬓厮磨了一阵儿,俞茵热的揭开被子,呼吸又稍稍紊乱。
许是新婚燕尔,男人分外黏乎,说话时唇瓣都舍不得离开,若有似无擦着她的。
“这两天,爷还得顾着张锋海那边,也得跟裕京沟通,这事儿料理起来还有点棘手,尤其是那个杀手的来历。。。。。。”
语声顿了下,再开口时更温和了些:
“得出趟远门儿,你养好身子,等爷回来好好陪你。”
俞茵一怔,“出远门儿?”
男人勾起她耳边碎发掩了掩,低嗯一声。
“去趟北边儿,最多七八天儿就赶回来。”
俞茵大约明白,再多的聂天擎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