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娜轻盈地穿过人群,带着一脸由衷的喜悦与骄傲,紧紧拥抱着朱竹清:“竹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她的声音里满是鼓励与钦佩,两人之间的友情在这一刻显得尤为珍贵。
随后,邪月缓缓步入这温馨而又激昂的场景之中:“走吧,接下来的预选赛我们可能不用上场了。”
离开赛场之后。
或许是武魂间那份微妙而深刻的共鸣,朱竹清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便捕捉到了戴沐白那复杂难辨的眼神。
戴沐白此刻似是将周遭的一切喧嚣都置之度外,他步伐坚定,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径直向朱竹清所在的方向逼近,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拒绝的决绝。
“诸位,请稍候!”他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嘈杂,如同晨钟暮鼓,清晰地落在每个人的耳畔,也截断了朱竹清即将离去的脚步。
胡列娜望着眼前这个阻挡他们脚步的金发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喜。
然而戴沐白就好像没有注意到胡列娜的目光一般,一直将自己的视线放在朱竹清的身上。
“你是朱竹清?”戴沐白像是在询问,但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任何询问的口吻。
朱竹清没有回答,只是轻微的点了下头表示回应。
“当初为什么要逃?”戴沐白语气几乎已经接近了癫狂。
马红俊赶忙上前拉住了戴沐白的手臂:“戴老大你发什么疯!”
戴沐白恍若未闻马红俊焦急的劝阻,他的眼眸被怒火染得赤红,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钳制住朱竹清的肩头,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要穿透每一寸空气:“你当初为什么要逃!”这嘶吼中,藏着无尽的痛楚与不解,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朱竹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震慑,心中虽惊,却意外地未加挣扎,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她曾熟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焱的身影如同猎豹般迅猛掠出,他不能坐视朱竹清受此委屈,拳风呼啸,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轰击在戴沐白的面颊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戴沐白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踉跄后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明的拳印,疼痛让他短暂地恢复了理智,却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心中的不甘与愤怒。
“你这家伙发什么疯!”
正当冲突的火花即将点燃,长久沉默的朱竹清毅然挺身而出,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穿透了紧绷的空气。“焱,够了,此事乃我个人与他之间的纠葛。”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再次锁定在戴沐白那双因愤怒而赤红的眼眸上,仿佛能洞察他内心深处的风暴。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跟我来吧。”言罢,朱竹清轻旋身姿,步伐轻盈地踏入了不远处那片幽深而神秘的树林,背影中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孤傲与决绝。
焱欲迈步跟随,却被邪月适时地以一手轻按肩头阻止,那动作中蕴含着不言而喻的安抚与信任。“焱,我们需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再者,别忘了,竹清身为魂王,其修为远非那区区魂宗小子所能企及,她自有分寸。”
可是……”焱还想说些什么,但邪月已经伸手将他拉走了。
二人来到小树林中,戴沐白看朱竹清的眼神中满是复杂。但是朱竹清的双眼中唯有平静。
像是在看待平常事情一般,眼神中毫无波澜。
“戴沐白,你不要用这副眼神看着我,我们两个并没有订婚”朱竹清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冰冷。
这一句话直接给戴沐白即将说出的话语噎在了嗓子中。
“好,但你必须要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朱竹清看着戴沐白现在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你不也逃了吗,既然你都逃了,为什么我不能逃?”
此话一出,戴沐白瞬间哑口无言。
毕竟当时的确是戴沐白想要逃,而且还付出了行动,只不过逃了5次都被抓回来了。
“你都不想和我一起面对,那你为什么要失望我和你一起面对呢?戴沐白,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很想要那个太子妃的位置吗?”
“索托城的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你难道不迷恋吗?”
朱竹清的每一个问题都让戴沐白哑口无言,但明知是自己做得不对,身为男人的戴沐白却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可能自出生的那一刻起,戴沐白就认为朱竹清是他的所有物了。
“是,即便是我先背叛了你,但你就没有错吗?当初为何要跟着那个执法长老离开?即便我再怎么不堪,你也是我的未婚妻!”戴沐白一字一顿的说道。
然而面对这样的戴沐白,朱竹清只是苦涩地笑了笑。
“是啊,即便你再怎么不堪,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婚约又没有定下来,只是一个口头约定,又没有举行什么实质性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