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
“要。”
秋意浓跳下床,男人已经进了洗手间。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声,她伸了个懒腰,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面色红润,气色不错,秋意浓一面刷牙一面回想着早上是被他给吻醒的,加上昨晚在餐厅内的一次,到了岛上半天加一夜,他一共吻了她两次……
她后知后觉的脸热了起来,心情变得无比灿烂,刷牙这种每天机械重复的事情也变得轻快了不少。
洗漱完,想到要出海玩,她化了一个清新的妆容,又稍微收拾了一下头发,栗色长发松散的编织成辫搁在左肩上。
宁爵西从洗手间出来,才发现女人已经不在卧室,他换上一套休闲服,迈步来到客房。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认真化妆的姿态,她已换好衣服,一条裹胸的碎花长裙,深v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羊脂白玉般高耸的饱满曲线,开叉设计,细削光滑的玉腿若隐若现,没有比裹身裙更能体现女人的性感……
秋意浓抹完唇釉合上手中的粉饼盒,发现男人双手抄裤兜,修长的身影闲散的倚在门框上,深黑的眸幽暗而专注,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她多久。
她有点尴尬,把粉饼放到化妆台上,清了清喉咙问:“等很久了吗?”
“十二分钟。”他慢条斯理的低头看腕表,淡淡道。
她噘唇,怎么计算的这样精准,女人打扮本来就耗时间好不好?她这还算短的,烟青或是翩翩出门,没个一小时根本不够。
早晨吃的是中式早餐,秋意浓因为想去小岛上看看,所以吃得很快。
倒是男人不紧不慢,她托着下巴一面耐心等他,一面打开手机,先看了麦烟青发来的熙熙玩耍的照顾,然后发了条微信给陆翩翩,没得到回应。
她想到了什么,合上手机,问对面的男人:“翩翩怎么没回我短信,是不是她还被关在宁宅?”
“她已经被放出来了。”
“真的吗?”她开心了一下,随即问他:“是不是陆厉两家的婚事就不办了?”
“你想多了,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什么?定下来了?”她大吃一惊,支着下巴的手放下来,整个人几乎都挺直了腰:“不是说陆家让你以兄长的身份去和厉家商量婚事的吗?你昨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是在电话里和厉家商量的吗?”
他面无表情的看她:“我是没出面,但最终促成这桩婚事的人是陆翩翩。”
不可能。
她摇头:“我不信。”
“她正是怕所有人不信,才把手机关了。你刚才是不是企图联系她,却没联系上?”
秋意浓缓缓点头,昨晚她到餐厅时他刚接了一个电话,面色非常不好,是不是当时接的就是翩翩同意陆厉两家婚事的电话?
照这么说,他其实并不如表面上对陆翩翩的婚事那么漠不关心。
“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婚是她要结的,她是成年人,得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
“可是,她不爱厉恩廷。”秋意浓至今记得那天陆翩翩站在宁宅屋顶要跳楼的情景,除非逼急了,否则谁会选择跳楼那么极端的做法。
宁爵西搁下了筷子,冷冷淡淡望她:“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爱厉恩廷?女人不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么?”
秋意浓:“……”
这话说的,她怎么感觉他在嘲讽她啊……
不过,倒也是,陆翩翩那个大小姐脾气上来,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都不肯屈服……
秋意浓远在千里之外,也不知道陆翩翩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能先按下来,等回去再说。
两人准备动身,秋意浓拿上墨镜和大檐帽,然后见男人已经走出餐厅,快走几步上前,主动挽上男人的手臂。
男人的表情未变,脚步也没停,但唇角的弧线明显上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