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这种有很多,不用去赌场,由专人送到府上,用猜选解密的方式下注,还能追投,翻倍等各种玩法。”
“猜对,一两银子变百两,甚至变千两都有可能。”
“相反,也能输掉千两万两。”
“这是专门为女子设计的,看着十拿九稳能赢,目的就是让女子一时脑热,追加千倍万倍。”
“女子以为能花一两银子赢得千万两,一夜暴富,实则哪里玩得过规矩的制定者。”
“多半都会输得倾家荡产,不亚于男子在赌场输掉房屋田地,妻子儿女的赌博行为。”
在场都听明白了大意,不免庆幸,没有被这群人盯上。
张氏猛然想起前段时间的一件事,城东有户胡姓人家。
男人是做营生的,这几年做得风生水起,一家人过得有滋有味。
前几日,传出胡家夫人投了井。
外面谣传是她男人做的。
起因是这夫人输掉了数千两银子,使得刚有起色的胡家陷入了绝境。
男人一气之下把夫人丢进了井里。
夜晚出的事,也无人看见。
男人一口咬定是夫人输掉了家产,无言面对家人,自己投的井。
这种死法,官府都查不出来。
真真假假外人也分不清。
只叹赌博害人。
如今想来,那夫人必定是入了同云兮一样的骗局。
张氏这么一对上,更加认定是云兮所为。
云兮看着手里票据,惊叹,“这一张就是五百两,这一地的票据得欠多少?”
张氏冷哼,嘲讽、愤怒、痛恨等各种情绪交织在眼底,“五万两!”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五万两!天文数字!
这是平头老百姓十辈子都赚不回来的巨款。
怪不得老夫人能发如此大的火,放在旁人身上,怕是要拼命。
突然都心疼起张氏,这么多银两,陈府不知道拿不拿得出来!
纷纷猜测凌云兮怕是丈夫离心,专宠妾室,惹得心情不佳,被人算计。
如今事情出来了,收不了场,在这装傻充愣,逃避责任。
“发生何事?”
陈志成和蔚衡一同进屋,两人都看着地上散落的票据。
蔚衡拾起一张,心头一跳。
“都是欠银!”张氏咬着牙,看似平淡地说。
“欠银?谁欠的?”陈志成的脸色一垮,他最痛恨吃喝嫖赌之辈。
一个家族的兴亡衰败都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