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好奇的问道。
“是……是先生。”
嬴诗曼慢吞吞的答道。
“先生在车底?他不应该是在车里吗?为何会在车底?不应该啊……”
“我不应该在车底,我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
嘴里哼唱着阿杜的《离别》,范庆躺在小滑车上,从车底滑了出来。
只不过脸上的油污斑点,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
“没看出来啊政哥,你也是懂《离别》的。”
“离别?什么离别?莫非先生要走?”
嬴政忽然间就是心头一紧,莫名的有些慌乱。,
“我倒是想走呢,实力不允许啊,发电厂没建成呢,怎么启动那粒子加速器,所以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
“好好,先生所言极好,只是先生你在车底是做什么呀?脸上还弄脏了,这些活还用先生你亲自动手吗?来人呢,去,帮先生……”
“打住打住,赶紧打住,我这修车呢,你们的人谁会修车?”
“我会——修马车。”
赵铎在一旁磕磕绊绊的说了一句。
“老赵,你大·爷的,滚一边子去啊,没看我正发愁呢,这车啊,让……”
“先生,你……你不是不告诉我父皇的吗,你……”
嬴诗曼忽然间楚楚可怜得看向了范庆,一双纤纤玉手更是拉着范庆布满了油污的手摇晃着哀求着。
“唉,算了算了,这车是我自己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别人的车,撞坏了,这不正修呢吗。”
范庆的话刚说完,嬴诗曼悬在心口的紧张,总算是落了地。
再看范庆时,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撞到了别人的车?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撞先生的巡洋舰,你告诉朕,朕一定把那个人给……”
“是你儿子阖闾的车,这么宽的大街,非得朝着我撞,结果把我车撞坏了。”
“什么?是阖闾?他……他们怎么敢的呀?他不知道先生的巡洋舰,对我大秦来说有多重要吗?他的车呢?车夫又是谁?”
短短瞬间,嬴政就打算让阖闾的车夫来背黑锅了。
“车夫去看大夫了,那边是阖闾的车!”
范庆指了指远处的已经散了架的青铜华盖豪华车。
当嬴政顺着范庆的手指看过去的时候,瞬间就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