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莫看了惟愿一眼,惟愿才发觉自己用轻莫这个“救命恩人”好像用得太顺手了,毕竟轻莫敢跟冯好晴对着干,天不怕地不怕,只听成峪一个人的命令,而她只是一个伴读。
可这屋除了成峪就剩他俩,总不能让她一个崴脚的病人去送?未免太残忍了吧?
谁知轻莫只是看了惟愿一眼,随后走过去朝大夫道:“请。”
转眼间,屋内只剩下惟愿和成峪两个人,从刚才起,成峪就一直盯着惟愿,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阿峪,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我错怪你了,对不起。”成峪头微微低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没关系,原谅你了。”惟愿大度地道。
成峪并没有因这句话而开心,绞着手指道:“泥人也都没了。”
惟愿想到那一地碎裂的泥块,也不免难过,但只是安慰道:“再捏就是。”她忽然想到成峪抱着她离开书房前,对冯好晴说的话,问道,“你真的不再见冯好晴了吗?”
“真的!”成峪用力点头,“她太坏了,我差点就上当把你赶出去了,我讨厌她!”
惟愿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没有,你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我,我很开心。”
“真的?”成峪也笑起来。
“嗯。”惟愿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看看四周,道,“我躺在这……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我还是出去吧?”
“别动,哪里不好?”
“这是……你的床。”
“嗯,只给你睡,别人都不给。”
“……谢谢。”
成峪凑近她,“你脚伤了,今天别回去了,晚上睡这儿吧。”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成峪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带不满,身体像惟愿的方向前倾,一点点掠夺她的空间,“我睡觉很老实的,不打呼,也不踹人……”
“没有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行!”惟愿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慌乱地伸手去推成峪的胸膛,然而对方却纹丝不动,她脸上红晕更深了。
“这次不能听你的。”成峪认真道,“你脚伤了,大夫刚说了,不能走动,我这是为你好。”
神TM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