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除了云秀,没人知道自惩罚风波后,她都对冠怀生做了什么。
&esp;&esp;就连凝珑都不太清楚。
&esp;&esp;她使在他身上的花样太多,数都数不清。
&esp;&esp;
&esp;&esp;送走嬷嬷与婉仪,凝珑满身疲累地回了卧寝。
&esp;&esp;屋里,云秀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擦木地板。
&esp;&esp;她一脸坚定,每道地板缝都不会放过,想把渗进缝里的东西擦干净。
&esp;&esp;屋里有股淡淡的酒香。
&esp;&esp;凝珑乖巧地卧在榻里,“下次,我不会玩得这么野了。”
&esp;&esp;云秀幽怨地望向她,“姑娘还想有下次?”
&esp;&esp;凝珑知错,“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esp;&esp;渗进地板缝里的酒,被随意扔在角落里的麻绳,歪歪扭扭的低温蜡,似乎都在控诉着凝珑的“恶行”。
&esp;&esp;凝珑不觉间恍了神,回想起昨夜的事。
&esp;&esp;冠怀生窥她越来越阴晴不定,干脆躲着她,不跟她见面。她却被他的躲避惹急,拿麻绳把他五花八绑。
&esp;&esp;那麻绳穿过的地方很微妙,把一副精壮有力的躯干完美烘托出来。
&esp;&esp;凝珑眼睛发直。
&esp;&esp;他的胸距很近,像是长出一双眼睛,缀在胸膛前面,沉默地注视着她。
&esp;&esp;“你为什么要躲我?”
&esp;&esp;冠怀生也没办法再装聋作哑,索性破罐破摔。
&esp;&esp;“不想被你打骂。”
&esp;&esp;凝珑无语:“你躲着,我就不打你骂你了?”
&esp;&esp;忽然意识到她在顺着冠怀生的话走,又赶忙拉回话题:“别用你原来那副声线,用冠怀生的,懂不懂?”
&esp;&esp;顶着冠怀生的脸身,发出的却是程延的声音。很违和。
&esp;&esp;冠怀生:“懂了。”
&esp;&esp;麻绳捆得不舒服,他岔开腿跪在地上,把背着的手腕扭了扭,试图摆脱束缚。
&esp;&esp;可凝珑的捆法精妙,就算他扭成花,麻绳也不会脱落。
&esp;&esp;冠怀生很怕她。搁在从前是件好事,搁在眼下,总带着一些不情不愿的味道。
&esp;&esp;从前是你情我愿,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暗中涌动。
&esp;&esp;如今倒像她强夺民夫,他一声不吭像个死人。
&esp;&esp;欺负死人有什么劲?
&esp;&esp;他或是个倔脾气,但凝珑却是板上钉钉的倔。
&esp;&esp;好啊,她非得把他的嘴撬开才好!
&esp;&esp;手里刚好握着酒盏,凝珑光脚走到冠怀生身前。
&esp;&esp;想是要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