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下更晚9点。争取11月前把正文写完。
&esp;&esp;从未
&esp;&esp;◎偏要让她为他破例。◎
&esp;&esp;这一夜她找到了久违的掌控感。
&esp;&esp;一场调教做下来酣畅淋漓,舒服得几乎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esp;&esp;程延把湿漉漉的狼尾巴卸下来,扔到盆里清洗。尾巴毛被洇得黏在了一起,拿刷子梳毛时,眼前不停闪过凝珑红彤彤的脸蛋。
&esp;&esp;虽她给他下了药,但他也乐于享受,所以根本就不怨。
&esp;&esp;相识相偎这么久了,凝珑应该有对他动真情吧?
&esp;&esp;程延清理好屋里的狼藉,又把阖紧的支摘窗开了条小缝,好让屋里的霪气能跑出去。
&esp;&esp;与卧寝仅一墙之隔的浴屋里,凝珑正在沐浴更衣。
&esp;&esp;程延换了床新褥子,把自己卷在被褥里,期待凝珑回来。
&esp;&esp;他捞过她先前穿得水红短褙子,仔细嗅了嗅。
&esp;&esp;凝珑的性情就像这件不合她身的褙子,看上去别别扭扭。他若开口问她是否动情,她要不做戏回道当然喜欢世子,最喜欢世子;要不顾左而言他,从不正面回应。
&esp;&esp;明明窝在同一片帷幔内,可他看她,总是雾里观花。
&esp;&esp;明明他阅人无数,好人奸人什么人都见过识过,就连一向严厉苛刻的父亲都夸他眼光独到,一下就能分析出各种人的心思。
&esp;&esp;可他独独掌握不了凝珑的心思,只能不断试探不断观察。
&esp;&esp;今晚观察的结论是:她或许有点爱他。
&esp;&esp;他辛勤耕耘,是世间唯一能让她这么酣畅淋漓的男人。她用她那具柔软的身与明亮的眼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你先前的欺骗啦,往后我们俩白头偕老。
&esp;&esp;但这个结论很快就被打破。
&esp;&esp;浴屋那头传来一些动静,程延唯恐出差错,贴在墙边听了会儿。
&esp;&esp;雾气氤氲,美人娇艳的芙蓉面映在晃动的水波间,玉臂捧着玫瑰花瓣,抬起又落下。
&esp;&esp;今夜,美人的皮肤在白皙中添了几分梅红,星星点点地零散落着,更惹人怜惜。
&esp;&esp;云秀不得不承认,尝过欢爱的凝珑比还是小姑娘家的凝珑更美得摄人心魂。
&esp;&esp;如今凝珑是一颗甜腻的水蜜桃,就算她不带任何感情地瞥你一眼,你也会为之倾倒。
&esp;&esp;如今这份美的震慑对象不分男女,云秀拿玉瓢给她的肩膀浇水,差点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主子。
&esp;&esp;明明氛围这般暧昧,凝珑的声线也该分外甜才对,可是并没有。
&esp;&esp;她开起口,声音冷冷清清的,浑似丧偶失意的小寡妇。
&esp;&esp;她的声音有些缥缈:“云秀,我想等回门后就不跟他待在一起了。”
&esp;&esp;云秀很诧异:“姑娘这是何意?你难道对世子爷没一丝感情?”
&esp;&esp;浴屋里只有她和云秀,凝珑索性把话敞开了聊。
&esp;&esp;“自然没有。刚才那场调教里,我抚着他的背,望着他的脸。他依旧是冠怀生,甚至一直是冠怀生。但,他不是最初令我动了恻隐之心的冠怀生。我必须承认,从前的冠怀生早已死在了凝府被抄那一日。”
&esp;&esp;“我试图劝慰自己,不要再揪着过去的欺骗不放。但根本不行。这是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无法除掉。出狱后刚到宁园那几日,我把对冠怀生的留恋转移到程延身上。毕竟嫁给世子是我的追求,我必须给自己洗脑,我爱他,我在意他,这样才能把戏演到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