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慌乱的声音透过话筒响彻客厅,“宝宝,你的脚怎么了呀?”
姜若礼赶紧堵住了耳朵,安抚着几位的情绪。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但凡她稍微受一点伤,全家人就紧绷起弦。
“我没事,就是和谢佑然打羽毛球不小心扭了一下。还有,妈,您这都唱了多久了,还没过瘾啊?”
姜父也起身走了过来,语气满是关心:“你妈以前开演唱会几个小时都不带喘气的。倒是你,伤得严重吗?”
裴子归依旧将人抱着,见姜父过来,黑眸划过自责,“是我的问题。”
姜父大手一挥,“我自己的女儿我再清楚不过,这孩子一和佑然他们几个玩起来就这德行,不怪你。”
他捏了捏姜若礼的脚踝,松了口气,“应该伤得不重,喷药了吗?”
姜若礼下意识哎哟叫了声,裴子归剑眉紧蹙,当即抱着她退后了一步,躲过姜父的手。
“爸,已经喷过药了。”
“喷的什么药,有副作用不?要不我叫人送瓶新的过来。晚上记得要冰敷先,明天再热敷。”
一旁的姜老爷子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敲了敲拐杖,“行了,伤得不重。子归,你先抱礼礼回房间吧,一会儿过来二楼书房找我一趟,有东西给你。”
“好的,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礼礼的。”
非常想上厕所的姜若礼急于上楼,在他怀中猛点头,“对对对,他会照顾好我的。”
裴子归抱着姜若礼也没坐电梯,直接走上了三楼,脸不红气不喘。
楼下,老爷子笑着看向姜氏夫妻二人,“礼礼都长大结婚了,你们呐,也该学会放手了。”
三楼,裴子归熟门熟路地进了姜若礼的房间,径直把人放到了卫生间门口。
“去吧,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姜若礼涨红了脸,蹦蹦跳跳着进了卫生间,留下一声震天的关门声。
等到出来的的时候,单腿少女砰一下就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
“哎呀!”姜若礼捂着额头,不开心地皱起眉,“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也想用洗手间?外面不是也有嘛……”
裴子归揉了揉她被撞红了一块的额头,柔声细语哄着:“怕某只独脚兽需要帮忙。”
“独角兽?我额头肿了?不应该啊……”姜若礼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接触到男人的视线,反应过来,此独脚兽非彼独角兽。
气得小姑娘一拳朝他胸口捶了过去。
“半夜最好别睡太死,小心我偷偷把你的嘴缝起来!”
裴子归弯腰将人抱起来,嘴角是压不住的弧度。
“今晚试试在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