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说的倒是没有诓自己的哥哥,他也确实是在为自己的命运着想,这次实在是闹得太大了,早知道那女人这么厉害,他说什么也不会去叫严虎出面,此事也就这么算了。
可是没有后悔药可买啊,事情已经做出来了,脸也已经丢尽了,如果不把这事摆平,以后自己兄弟俩还真的混不下去了,到时候人人都会指着自己和哥哥说是怂人,都没脸见人了。
严虎被严明这么一说,皱起了眉头,心里的怒火更盛,是啊,这次丢脸丢到家了,如果真的就这么算了,以后还真没法混下去。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打又打不过那个女人。”严虎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严明眼珠子一转,道:“大哥,其实我有个办法,这事已经不是我们两兄弟可以解决的了,得让组织上派人亲自来办了!”
“胡说,组织上早有规定,只要不是和其他两大组织的人斗,上面都是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的,甚至我怀疑,那个女人之所以要这样做,其最终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引起上面的注意,从而进入我们光影。”严虎觉得严明真是被那女人打傻了,连组织里的规矩都搞忘了。
上面有明确的规定。组织里面的人和辖下的城民发生了矛盾,都得靠着自己解决,甚至遇上有城民更厉害的,组织上会有重用,这样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修行者的世界都是强者为尊,上面也需要更强大的人才,如果真有比组织里的人更厉害的人,上面反而会对对方十分的重视。
当然,这种事情很少发生,凡是加入了光影的人,都是手段很厉害的角色,一般的城民可不敢和光影的成员对着干,毕竟能够加入光影的人,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你打败了人家,人家指不定身后还有什么帮手呢,所以光影成立几十年了,真正敢和光影成员闹矛盾借此上位的人少之又少。
可是这不代表没有,这数十年来,也确实有些人就是依靠这样的手段加入光影的,而且混得都很不错呢。
所以他很不赞同严明的话,他认为,上面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出头的,只会静观其变,最后选出优胜者来培养。
“大哥,你顾忌我都知道,也很明白上面的想法,但是规矩也不是死的,人的脑子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那女人单单只是单纯的想借我们兄弟上位,那倒确实是没有办法对付她,但是她只是一个刚进混乱之城的人,我们完全可以栽赃嫁祸嘛,让上面误以为她是暗魂或者灭刺派来的奸细,如此一来,涉及到三大组织之间的战争,上面肯定会亲动手的,甚至直接灭了她都有可能,这就要看我们的手段。”严明贼笑道。
严虎眼睛一亮,欣喜的一拍严明的肩膀,“哈哈,还是你小子鬼主意最多,此事好办,你马上派几个机灵点的小弟,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我马上回总部去报告此事,这次可不能出一丝岔子了啊!”
“大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种事我可是轻车熟路啊,保证你带着总部的人来时,一切都会安排妥当,到时候总部的人见她真是其他组织的人,她就死定了,这样一来,我们这次丢面子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甚至总部见我们立了大功,还会嘉奖我们呢!”严明得意笑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不出的高兴和自豪,为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而沾沾自喜。
严虎深吸了口气,然后大步离开了分支处,朝着光影的总部而去。
他都已经准备好说辞了,只要此事成了,丢不丢脸都是小事了,最重要的是,只要那女人一死,自己这口怨气可算出了,对一个死人,自己又何必在乎是不是曾经被她打得很惨呢?
“轩辕大人,您在吗?”轩辕辰正在屋内修炼,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秋蝉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找我干嘛?”轩辕辰疑惑的起身走向门口,心里充满了疑问,这个秋蝉,一门心思都喜欢着自己,呃是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一向对自己都没有话说,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全部加起来的话也不超过十次。
这次她找自己干嘛呢?
轩辕辰想着,心里苦笑,自己这是办的什么事啊?秋蝉是真心的喜欢自己,这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但是自己现在却不能暴露身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每天黯然神伤,甚至不能出言安慰她一下。
这可真是一种煎熬,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没有办法啊,即使看着她伤神,自己也不能做出过分的举动来。
打开门,秋蝉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换了身衣服,虽然穿得保守,但是曼妙的身子依然散发出迷人的气息,身上的体香还是那么的动人,幸好让她和花非花都把面貌改变了一下,否则这副身材配合她们的美丽脸蛋,恐怕早就引起混乱了。
“有事吗?”轩辕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淡,眼睛尽量不多去看她,怕她瞧出什么端倪来。
秋蝉咬了咬银牙,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可以进去说吗?”
轩辕辰点了点头,侧身请她进去,也没有关上门,走到屋里椅子上坐下,静等她说话。
“轩辕大人,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呢?我想去找莫辰了!一天不见他,我就睡不着!您说门轩说的话是不是都是假的?莫辰并没有死!”秋蝉眼里闪着泪花道。
轩辕辰暗想,莫辰当然没有死了,那不就是自己么?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呢。
原谅我,秋蝉!
我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拥抱你也不能做到。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秋蝉,辜负了她!
“他当然没有死!莫辰也不像门轩说的那样背叛了他的恩师!只是我们现在不能离开混乱之城,一旦出去,必会遭受到无穷无尽的追杀!”轩辕辰只能违心的骗她。
秋蝉眼泪都流了下来,她又何尝不知这是痴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