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辰淡淡的摇了摇头,杀掉石惊天,对于他来说其实很简单的事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吸灵神功么?看来倒是一门吞噬别人修为的绝强功法,可惜啊,魔气太深,我还是少沾惹为妙!”木屋内,轩辕辰嘀咕着,在他手心里,一团黑色的光芒闪耀。
这团黑芒正是从石惊天体内取出的吸灵神功的精华,轩辕辰想了想修炼了此功的危险,觉得还是少碰为妙。
“主人,你不想修炼它,但是可以把它炼化一翻,让其变成镇妖塔器灵的一部分啊,这样镇妖塔的吞噬能力将更强呢!”雪球忽然出声道。
轩辕辰眼睛一亮,对啊,这吸灵神功和镇妖塔的功能几乎完全一样,将此功法给器灵,这样确实可以更上一层楼啊!
想到这里,他高兴无比,忙一闪身进了困龙空间内,将镇妖塔祭出,然后盘腿而坐在虚空之中,开始将吸灵神功的修炼法门炼入镇妖塔内。
一个小时后,镇妖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轩辕辰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一来镇妖塔的威力更强了,在他手中使用出来,即使是天师境界的高手,恐怕也是抵挡不住了!
“时间已经浪费了太多,也是时候大干一场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轩辕辰眼中流露出两道精光,该是自己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时候了,这场冒险赛关系着他是否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天界,一旦进了天界,他就准备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一些出来,将魔界的视线引到天界内,甚至是其他界的注意力也会吸引到天界里去,这样一来,凡人界自己的亲人们就不会受到危险了!
至于寻找那复活母亲的宝物,他也想得很清楚了,自己当然不会彻底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而只是将自己前世时的气息泄露出去,引起各界的注意,自己则是依然保持着现在的身份去寻找宝物,直到找齐了为止!
一共还差六件宝物才能够成功让母亲复活过来,各界均都存在,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必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它们,以免节外生枝!
天界要进,轩辕辰就必须让刑罚堂获得冒险赛的胜利!
他找到许二能,许二能看他恢复了,喜笑颜开的道:“莫兄弟,你好了?”
“没问题了!许堂主,看来我们只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啊,得主动出击才行!”轩辕辰沉声道,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他要主动出击!以雷霆之势将其他各堂的人打败,这样一来,自己才能够以最短的时间达到自己的目的。
许二能一楞,担忧道:“莫兄弟,可是我们主动出击的话,不知道对方虚实,很有可能会吃亏的。”
他的担忧很有自己的道理,以往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带领着兄弟们也想过要主动去攻击其他堂口的人,但是在失败了一次之后,再也不敢了,因为对方可是有阵法大师在呢。
“二哥,你这么还顾忌这么多呢?以前是我们没有阵法大师护阵,现在有了莫兄弟,我们还怕个鸟啊?连甄如龙都不是莫兄弟的对手,其他人谁还能够阻挡我们呢?”许三多在一边叫道。
“对啊!”
许二能反应过来,这事自己一时间倒是忘了,以前偷袭不成功,那是因为没有阵法大师破除对方的大阵,现在有莫辰这样的绝世阵法大师在,自己还怕个屁啊?
“好!莫兄弟,我们马上就出发去偷袭他们,到时候还要麻烦你负责破了他们的大阵!”许二能兴奋的道,他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轩辕辰的身上。
轩辕辰点了点头,说:“没有问题!”
于是许家兄弟连忙去叫众人准备,半个小时后出发,准备去偷袭各大堂口。
知事堂现在已经被灭了,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许二能等人商量一番,准备去功法堂,那张战带来的七大使徒已死,正好趁着他们空虚的时候去一举剿灭他们。
“莫兄弟,以后下手可别这么重了,虽然说冒险赛中没有禁止杀戮,但是杀死的人太多总归不是太好,到时候殿主大人责怪下来,也是一件难事。”许二能小心翼翼的对轩辕辰说道。
轩辕辰点点头,答应下来。
这倒也是事实,知事堂的人死光了,人数达五十多人,功法堂的人也死了八个,这样的死亡记录,可以说是以前的冒险赛所没有发生过的,先前他们的死,倒是怪不了刑罚堂的人,谁叫他们来偷袭的呢?
即使殿主明知道死了这么多的人,心里生气,但是也没法责怪他们,毕竟是他们偷袭在先。
但是这次换了刑罚堂去偷袭其他堂口的人,就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人了,还是低调行事为妙啊!
一行人趁夜出发,一连三日的时间,将各堂口的人全部打败,再无还手之力,顺便的,许二能发挥了自己的长处,对各堂口大肆洗劫一番,没费什么工夫就凑齐了第一阶段所需要的所有材料。
戮仙殿广场上,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光幕中越来越亮的刑罚堂众人的白色光点,而其他堂口的光点,几乎都黯淡无光,这就表示现在只有刑罚堂的人才有资格进入第二阶段的冒险赛了。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太惊人了!刑罚堂到底出了什么猛药?居然把所有堂口的人都打败了!”
“不简单啊!以前她们虽然厉害,但是因为没有阵法大师,每次都是失败而归,这次为什么能够胜利得这么容易呢?”
“这还用得着说?刑罚堂如今有了莫辰那样的阵法大师,连甄如龙都失败他的对手,能够胜利,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
所有人惊讶的议论着,最终将这次发生的恐怖现象归结于新出现的莫辰身上。
此刻再没有人敢对他露出嘲讽之色,都真心赞叹着轩辕辰的强大。
强者,总是令人崇拜的!
虽然先前,大家都对他冷嘲热讽,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