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莺莺燕燕围绕贺旗涛的左右,陆檬看在眼底,心情一落千丈。
回家途中
贺旗涛没有注意到陆檬阴郁密布的表情,还跟她逗呢。
“媳妇,你今天真给我面儿。”
“别自作多情行么?我是弹给懂得欣赏的老画家们听的。”陆檬冷冰冰地说。
“唉?你又怎么了?刚才还热泪盈眶呢。”贺旗涛侧头问她。
“好好开车,注意我的生命安全。”陆檬推正他的脸颊,脸色越发难看。
贺旗涛琢磨琢磨,不确定地说:“那幅画美术馆给收了,你要喜欢我再给你画一幅。”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了?收走更好,省得挂在家里占地方。”陆檬瞥向窗外,视线无意间落在后视镜上,她这才发现吃完汉堡之后忘记补口红,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于是她转过头又瞪了贺旗涛的一眼:“都怪你!问你去哪也不说,现在好了吧,百来个人在台下看着我妆容不整的表演,丢死人了!烦你!”
“……”贺旗涛蹙起眉,刚才还感动得跟个泪人似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进了家门之后
陆檬变本加厉折腾,不管是开衣柜门还是管冰箱门,都是“咚咚”的,走路“飒飒有风”。
“啪”的一声,贺旗涛将茶杯摔在茶几上。
“你什么毛病啊你,更年期早了点,青春期早过了,你就看不得我心情好是不是?!”贺旗涛终于被她弄烦了。
陆檬的步伐戛然而止,怒转头承认道:“对!因为我心情很糟糕!”
贺旗涛怒然起身,三两步将她逼到墙角:“我说没说过不想弹就别弹?从上车就开始甩脸子,进屋又摔锅砸碗的,没完没了你烦不烦?!”
陆檬先是缩了下肩膀,随后一把推上他的胸膛:“你烦我找你的女画家去啊!燕瘦环肥随便你挑个够!”
“这都什么跟什么,脑子进水了吧?”贺旗涛戳向她的脑瓜。
陆檬气得红了眼圈,噼里啪啦打他胳膊泄愤:“看吧!你现在又开始对我耀武扬威了,我就知道你之前对我好都是假好,其实你心里早对我烦得不行了!”
“是啊是啊,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给我回房反省去!”贺旗涛抓起她的手腕,塞进卧室,哐当一声,锁上房门。
“贺旗涛你是大混蛋!开门,开门,我走!”陆檬拍打着门板,感到万般委屈。
贺旗涛只感到耳边嗡嗡作响,反正他还没吃午饭呢,索性抓起外套,摔门离开。
陆檬听到重重的关门声,他不但没哄哄她,居然还走人了?陆檬越想越难过,气得踹门踢椅子,趴在床边呜咽不止。
她是笨蛋,为了那么一点点惊喜,险些以为这就是幸福,可是事实证明,他刚才无非是在逢场作戏,她个单纯的蠢货还当真了呢!
一个半小时过后
贺旗涛没好气地返回家门,手里提着打包的饭菜。话说他刚才给自己点了一大桌子菜,可是想到陆檬无理取闹的种种,吃了三口已然没了食欲。
他真不能理解,当他把所有的耐心及好脾气全部给了陆檬的时候,陆檬却还能挑出这么多刺。
贺旗涛将刚出锅的几个炒菜放在餐桌上,最TM贱骨头的就是自己,被她气得堵心堵肺的,心里盘算着关她一天一夜,可是不到二小时又溜达回来了,还怕她饿着。
“陆慈禧,醒着呢还是睡着呢?”
他悄然推开屋门,见陆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