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还动手,最毒妇人心,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做鬼也要上你……噢,你用什么打我,很痛……”天哪!女人的名字叫毒妇。
“拖鞋。”又名木屐。
“拖鞋打人哪会这么痛……烛枱!点灯。”他非瞧瞧是何种凶器。
黑夜中传来点火的摩擦声,一柄一百公分,铁制的双烛烛枱忽地一亮,两道淡黄色的烛光照亮一室。
“主人,不是我爱说你,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老想着不正经的事情,你没被打死是你幸运,你是人又不是畜生,老想着做那档事……”
“闭嘴。”吵死了。
烛枱的声音消失了三秒钟,接着又……“你实在不该叫我闭嘴,有些事不说搁在心里会很难受,虽然你是主人,可是不对的事就是不对,你不能硬拗成对的。”
“你有心吗?”
烛枱再度沉默,像是受到侮辱。“你伤了我的心了,主人。”
它也有自尊,默默地为城堡服务多年,它是劳苦功高的老默斯。
“安静,再让我听见一丝噪音,明天一早我就把你拆了,当破铜烂铁给丢了。”不拿出主人的威仪,这些活动物都爬到他头上了。
烛火摇曳了一下,两滴烛油滑落,像是在呜咽,委屈地忍受主人的残暴不仁。
不过江天寻对它的不再开口感到满意,嘴角一咧压向有着迷人香气的人儿,非常忙碌的上下其手,一副非得手不可的急迫样。
“等……等等,你在做什么?”他会不会太随便了,没点分寸。
“偷袭。”江天寻说得冠冕堂皇,毫无愧色。
“偷袭?”翻了翻白眼,汪忘影又用拖鞋往他拍去,不让他得逞。
这次他闪过了,还非常得意地嘲笑她动作迟缓。
“偷袭顾名思义是偷偷袭击,你要装作睡得不省人事,让我攻城略地。”他轻嗅着粉颈香气,伸舌一舔。
然后暗爽。
“我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尽说些白痴话。
“喔!有感觉,看来我的技巧没生疏。”忍了这么久,终于能达阵了。
粉颊羞红的汪忘影用拳头捶他。“我说的不是那种感觉,你别混淆视听。”
她指的是有人摸上床,不可能没发觉,并非他脑子里的A级画面。
“可是我有感觉,而且明显得不容忽视。”他握住她的拳头往下一放。
食色性也,是男人都会抵挡不住女体幽香的诱惑,更何况她近到触手可及,他要真忍得下去还算是个男人吗?当然是不用客气地开动。
美食当前,不容迟疑。
“你这个色胚。”
他故意笑得很猥琐。“嘘!小声点,小枫就睡在转角的房间,你不想她听见我侵犯你的销魂声吧!”
“自己去销魂啦!别压着我,你快起来,你很重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心口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
“哪有很重,你要适应我的体重,往后五十年……不,至少七十年,它都会不定时地压着你,让你当最幸福的老太婆。”他要活到一百岁,老当益壮像条活龙。
“幸福……”一幅老公公、老婆婆互相扶持,在老树下看儿孙嬉戏的画面浮现脑海里,汪忘影不自觉的笑开了。
一见她笑,好色的男人更不放过她软化的机会。“小影,我没有违背你的条件喔!你说我不爱你之前不能碰你,我想了很久,觉得有一点点爱你。”
“一点点……”亏他说得出口,真是个混蛋。
“喂!别太挑剔了,我能想得到已经很难得了,以前和我在一起的女朋友,我都没有想过要不要喜欢她们。”很自然就成一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