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没法比。”柱子说着,想起了秦弄玉。不知秦师兄和徐师姐如今怎样了。
冯不凡看着柱子,眼中有些难于相信的感觉。那几人比柱子师叔祖还厉害,虹光派中真是人才济济呀。
“对了,不凡。”柱子问道:“你说十个月来有七八人轮流夺冠,是哪几人呢?”
冯不凡想了一下道:“师叔祖,是七人。他们是天枢堂的秦弄玉师叔祖两次,天璇堂的李玦师叔祖,天玑堂的腾飞师叔祖两次,开阳堂的薛不才师叔祖两次,玉衡堂的苏昊师叔祖和卢师叔祖。”
柱子听着点着头,“除了虹光三杰和苏昊师兄,另外的两人都是新上山的……”说到这里他突然现了个问题,“不凡,你刚才说七人,上面才六个人,第七人是谁?”
被柱子这一问,冯不凡突然脸一红。
“莫非是你?”柱子惊道。
“当然不是我。若是比试剑术,我一定会去的,比赛御剑飞行,并不是我所爱。”
“那第七人是谁?”
“便是我的师弟,江小贝。”
“啊!江师叔组?”柱子惊道,“想不到江师叔祖也如此厉害。”
“他……并不厉害,而是狡猾。”
“狡猾?”柱子奇道。
“正是。他虽然是名门之后,却是十分的狡猾。那次他听说本堂的郑师叔祖和林师叔祖喜好压赌,于是便与他们赌手了一把。”
“赌什么?”
“赌自己能拿第一。”
“啊!那后来呢?”
“郑师叔祖和林师叔祖根本不相信他能赢,便与他赌了,而且赌的很大。1oo两银子。”
“呀,这么多,这下三师兄和六师兄赔惨了。可是江师叔祖是怎么赢的呀?”
“他只是略施小计。比赛开始前,他来到思过峰,告诉大家今日谁能得第一,他重重有赏。因为他在派中辈分最高,而且大家知道他是中原两大钱庄之一的鑫瑞钱庄的少掌柜,他说得重重有赏必定很重,于是大家一阵的欢呼,个个跃跃欲试,连没有能力夺冠的师叔祖们也都想碰碰运气。然后江师弟告诉大家,他要先回到天权峰,好确定谁是第一,可是时间有些晚了,所以今日改一下,第二次钟响再开始。说完之时,第一声钟响过了,师叔祖们都等在原处等待第二声响,而江师弟则不急不慌的走回了天权峰。等到第二声钟响,大家齐飞到天权峰之时,他们看到了痛心疾的郑师叔祖和林师叔祖,还有忍不住笑出声的几位太师叔祖。”
“啊!居然是这样。”柱子听了大感意外,“可是出点有两处,另一处的薛师兄他们为何没到?”
“另一处是我去通知的。师弟说派中我辈分最低,而且平时不拘言笑,若是我去说此事,大家必定相信。”冯不凡红着脸道。他平时极少骗人的,若不是上次因申请送饭之事欠江小贝一个人情,此次是断不会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