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很快就能解脱的主任再次劳累的在屏幕上奔波,周围年轻的老师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离去,有的还在教导处。
北斗看了看时间,巡逻是很消耗时间的,这还半小时没到,估计真队员那边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以防万一,北斗还是联络了一下。
塔克队的那个头盔是带通讯功能的,北斗拉下那个小型麦克风;“这里是北斗,呼叫真队员,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北斗等了几秒钟,那边才传来声音。
“这边是真队员,正常巡逻没有发现问题。对了,北斗,不用一直加上队员两个字,可以直接叫我的姓和名字,这样也比较方便。”
“是吗?”北斗不信般说了一句,然后他朝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嘴角挂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真队员。”
“当然可以,不过你作为塔克队成员要学的还有很多,我到时候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北斗总感觉夏龙那边特别安静,似乎只有夏龙说话的声音,没有说比较熟悉的汽车笛声人声之类的杂音。
听到夏龙的话后北斗直接砸了咂嘴,当然没有砸出声,不然就算以他的情商也知道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好不留情的人啊,不过能这样不留情还挺让人羡慕的。
北斗一瞬间对真队员那种既有能力还能随心所欲活着的态度产生了佩服,日本社会读空气是个重要的技能,不如说在大部分社会中维持表面上的和平都是一种近乎潜规则的心照不宣。
就算北斗这样情商低还容易上头都知道这一点,而真夏龙能够前一秒还好声好气的说话,下一秒就说你要是犯错了我该怎么说你就怎么说你,要是笼络人心那真是连根毛都笼络不着。
北斗和真那边只说了几句话,确定彼此一切正常后他就又凑到主任旁边了。
他们花了差不多又花了十多分钟,一开始还是主任划,过了一会北斗觉得自己懂了,比操作战机来说简单多了,就自己上手划,他划的速度比主任快多了,而且他是真的一个一个看的。
但是结果很惨淡,等到北斗划到头了,所有年级女学生资料的大头照都看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但是他当然也没想到去继续查男生的资料,女生的资料他也确信自己是一个一个都看过了。
像这种近似查漏补缺的工作,最要求的就是细心,为了图方便而快速浏览最后不得不重看一遍浪费时间,不如一开始就一个一个仔细看。
但是竟然找不到?
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个女人从超兽体内飞出来后,要来到这个学校吗?难道不是跟学生有关,而是女老师,或者说是打算考入这所学校的人?
北斗一头雾水,本来侵略者的超兽兵器本身就已经是件诡异的事情了。
而从侵略兵器里面出来常人看不见的人,不去工业区域,也不去塔克队基地干窃取情报之类更适合侵略的事情,反而来音乐大学就更说不通,但是既然来了那么至少应该有原因,虽然那个原因他不知道,但是眼下竟然什么也没有?
北斗又问了问昨天有没有穿白衣服的女老师,主任沉默了一下打了个电话——校长之前接了个电话非常抱歉的告辞离开了——两分钟后他放下电话告诉北斗,没有一个女老师昨天是全身纯白色衣服的。
倒是有一个老师请过假没来过,但那也是个男的。
一众调查之下什么也没有,虽然身体上没有应该疲累的压力,精神上却感觉到一丝疲累,在走出教导处门的时候,北斗愣了一下,突然左右看了看。
“您怎么了?”
教导主任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问道;
“不,不。。。。。。”
迟疑了一下,北斗摇了摇头,说道;
“错觉而已,刚才好像感觉有什么人在这里。”
“可能是刚好路过的老师吧,因为在楼梯旁边,上下的人会走过。”
北斗点了下头,他也已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随后迈开步走起来。
脚步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期间掺杂着教导主任和北斗谈话,这声音逐渐远去后,走廊里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