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莞的婚事,是赵氏的软肋,可楼望月说话又难听,什么叫做带不出去?
无论如何,宋莞的出生,不比她强得多?
她有什么资格对莞莞评头论足。
赵氏笑意温柔,眼底却冷冰冰的,“挺好,还是望月有本事,莞莞那边,我和她说。”
今日的仇,她暂且忍耐住。
若是楼望月没能达成今日之言,她定然让她不能活着走出宋府。
楼望月抿嘴笑笑,“嗯,让她好生学学礼仪,看意如的意思,怕是很快了。”
她给姜意如上的妆,虽然易学,不过粘了黛粉的枝条,粘了特殊的树汁,这才能粘住。
若非如此,黛粉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掉了。
而且会晕得满脸都是。
小娘子们,哪个不在乎容貌的。
不出一日,姜意如便会回来找她。
以她的空头身份,想带谁参加宴会,谁敢说句不字?
赵氏听她信心满满,喜悦中带了几分疑虑。
楼氏几年来的表现,她听在心里,不过是怯懦的商女。
反正宋家娶进来的是钱袋子,能否上得台面,并不重要,老实安分最好不过了。
近日府里风浪不断,或多或少有她的手笔,今日看来,是个不容小觑的。
姜意如是什么人?京城出了名蛮横无理的人小娘子。
含怒而来,乘兴而归,这不是一般人能哄得高兴的。
以前,真是小看了她。
她深深地看了眼楼望月,夸赞道,“明珠蒙尘,以往倒是轻视了你,可惜了。”
楼望月微微一笑,“母亲谬赞,为因缘际会,六爷参加拍卖那日,便识得意如。”
赵氏眸色更深了些,楼氏这是故意给她添堵,提醒她宋世诏身上还有巨额欠款。
她笑得温和,“那倒是祸福相依。好好休息吧,保重身体。”
楼望月微微福身,表示知道了,也算是送别礼。
她有些失望,看来赵氏当真不在乎宋世诏,她还想让赵氏给宋世诏一点希望,然后又破灭呢,她却只字不提。
真是奇怪,旁人家都是重男轻女,而赵氏,对儿子们漠不关心,只将宋莞这个女儿当成了心尖尖。
可惜前世没能听到什么秘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