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高利贷打过去两万,剩下部分备用。
看着未还清的余款数字心惊肉跳,暗忖这么一点点的省也不是办法。
多买了点营养品送去我爸医院,看他精神头还不错,我放心许多。
晚上和叶九悠哉的吃过饭,再给冯程打电话,他马上接起来,我刚“喂”了声,他立马打断我。
“姐,你可算联系我了,你带来那男的,就这么多天了嘿,愣是天天往我们堆里挤,一定要跟我们喝酒,每天跟个神经病似的,别人说什么话他都笑!”
我猜到汪文不会轻易走了,就问冯程,“你告诉温白没有?”
冯程那边停了两秒才说,“姐,我现在哪儿请得动他。”
我无意揭冯程伤口,盘算要不要先道个歉,冯程当没事生样问我什么时候去接人,我说多等一天。
“行,那我们可再白喝一天了啊。”
挂了电话,叶九问我准备明天什么时候去接汪文,我摇头说不,“我去接他就没意思了。”
叶九筷子不动,“老板,你想清楚,温白可小气的很,你利用他的事被他晓得了,他会整死你的。”
我知道,锱铢必报。
那我更不可能惯他。
第二天我到酒吧里,冯程找了个角落跟我接头,他把汪文的手机递给我,又指了指里面,“喏,喝懵了,跟傻叉似的。”
我道声谢,拿着手机出去了。
我翻了会儿汪文手机,或许是觉得不用再提防我,他和温白露骨的聊天内容还断断续续留着。
汪文炙热的爱意仿佛能隔着手机烫到我手指头。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我翻了会儿觉得无趣,就回了对话框,噼里啪啦按了几个字给温白过去。
等温白回复后,我把这段对话删干净。
进去把手机扔给冯程,让他放汪文衣服兜里,放好。
冯程笑眯眼问我,“姐,你干嘛了啊。”
我冲他挥挥手出了酒吧,“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据冯程说的,我走了不出一个小时温白就到了。
那一堆几个人都跟温白关系匪浅,见温白都畏手畏脚的,温白倒没把几个人放眼里,一直盯着喝得晕头转向的汪文看。
然后他凑汪文耳边说了几句话。
于是再过一天,汪文老实回了家。
八卦的叶九跑来问我,到底什么话这么神奇,把温白请动了,还真让汪文到家待着。
照理说,现在汪文对温白而言可有可无了,甩不甩开全凭他兴趣。
他汪文死活再不跟温白有关系了。
温白为什么要去酒吧。
我正整理衣柜衣物,刚好扯出件婚前汪文送我的浅蓝衬衫,没多犹豫,随手扔进垃圾桶。
“温白要是再不过去见他,那汪文就马上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