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都帕眼见局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哪里还顾得上那所谓的任务。他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迈开双腿拼命狂奔而去。
然而,那位神秘的黑衣女子却对乍都帕的逃跑行为视若无睹,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不仅如此,当那两名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企图追赶乍都帕时,黑衣女子竟然出手阻拦住了他们。
只见她轻轻一挥手,语气坚定地说道:“不用追了,就让他回去给纳隆通风报信去吧。”
说完,她微微侧过头,朝着乍都帕逃离的方向随意一瞥,嘴角边悄然浮现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其实,她完全有能力在乍都帕松开张柔的一刹那间取其性命,但她却选择了故意放走他。
紧接着,黑衣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张柔。她来到张柔身旁后,慢慢地蹲下身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柔和关切。这种转变与之前冷酷无情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黑衣女子轻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怀之情。
张柔显然被黑衣女子突如其来的关心吓了一跳,她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又美丽的女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她有些木然地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没事,姐……姐姐,谢……谢谢你救了我。”
听到张柔的道谢,黑衣女子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抹如春花绽放般动人的微笑。。。。。。
在繁华喧嚣的古曼市街头,阳光炽热地洒下,仿佛要将大地烤焦。
只见张威慢悠悠地走着,一只手懒洋洋地托着个沉甸甸的椰子,那椰子绿得发亮,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清凉。他的头顶上,一顶鲜艳的太阳帽歪歪斜斜地戴着,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而那张被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的脸庞,则透露出一种神秘又不羁的气息。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裤衩,上身则套着一件花哨无比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标准的痞子模样。
他就这么悠然自得地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嘴里时不时地凑近吸管,美滋滋地嘬上两口甘甜可口的椰子水,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动打破了这份平静。原来是他裤兜里的手机开始嗡嗡作响。
张威漫不经心地伸手一掏,目光随意地落在屏幕上。当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来自遥远云滇省的陌生号码时,他不由得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犹豫。
足足迟疑了两秒钟之后,他才缓缓地伸出手指,轻轻按下了接听键。但奇怪的是,电话接通后,他却并未立刻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将手机贴在耳边,耐心地等待着对方先发声。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般的声音:“哥,是我,张柔!”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张威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小柔?你……怎么……怎么是你?”此时此刻,一向口齿伶俐的他竟然变得结结巴巴起来,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哥,我已经没事啦,九爷的人救了我!”电话那头的张柔语气轻快地说道。
“真的吗?你真的没事了?”张威顿时喜出望外,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
“大侄子啊,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头去吧!小侄女就在我这儿呢,绝对安全得很呐,不会有啥事儿的!”就在此时,赵金虎那洪亮而又略带几分豪爽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地传了过来。
“哎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哇!只要知道你安然无恙,我的心里头这块大石头总算是能落地啦!”
这一刻,张威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眼眶不知不觉间便湿润了起来。
自从张柔失踪之后的这些天里,他简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寝食难安呐!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满心满脑想的全都是妹妹的安危。他甚至都恨不得立刻带上一大帮人马,直接炸了“黑天使”总部。不
仅如此,他甚至已经开始秘密调动了大量精锐的皇卫,让他们分成好几批,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一方面自然是要全力寻找张柔的踪迹,另一方面也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打算跟纳隆那帮家伙好好清算一下这笔账!然而,就在他几乎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张柔平安无事的消息,这份惊喜与激动之情,又怎能不让他情绪失控呢?
“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嘛。我在赵叔叔这边一切都挺好的哦,而且大哥还有海哥他们俩已经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来了呢。倒是你一个人在外头闯荡,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千万要照顾好自个儿哟!”
电话那头的张柔,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乖巧、善解人意。哪怕是自己刚刚才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场磨难,好不容易得以脱险,她却依然没有忘记关心和嘱咐远在他乡的哥哥,要他保重身体、注意安全。
“好,好。”张威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回应着。
接着,二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又和赵金虎客套了一番之后,张威才挂断了电话。
此时,他已经站到了一栋大厦的门口。正是金海集团的总部大楼!
张威抬起头,看着这栋巍峨耸立的大厦,嘴角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
与此同时,华夏云滇省,昆城市,赵金虎的私人别墅内。
“九爷,我的身份,还望您保密,不要对他们透露!”黑衣女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客厅里正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的张柔,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丝好看的弧度。
“您。。。。。。您言重了,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面对这名女子,赵金虎此时竟是一脸的恭敬,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只是。。。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您为什么会待在那么个小地方?”赵金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