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双手抓着栏杆回头嫣然一笑的抓拍,海天失色。
偏偏那身鲛鱼裙装,蛮胸,掐腰,长腿,体态妖娆,娇俏迷人。
红酒入喉,越喝越渴。
他索性取了块冰块放进口中嚼着,
游轮靠岸时,司羡照片也拍得差不多了。
下船时,贺凌洲几人约着下次去烧烤配啤酒。
大家不是能肆意放纵的年纪了,晚上释放天性,明天还要工作。
司羡坐上车子,开车由姜舸换成肖程。
姜舸喝了酒,和她一并坐进后排。
他一进来,宽敞的车厢变得有些逼仄,特别是他身上的酒香混着那若有若无的青松木冷冽气息,有种别样的压迫感和糜香。
司羡想往车门挪一挪,但这裙子材质不同,她一动,会有鳞片摩擦响声,她只好作罢。
车内有点闷,加上喝了点酒,热气上涌,姜舸还想再解开第三颗扣子,余光瞥到快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刺猬的司羡,掀了掀唇,作罢。
“以安他们话有点多,你听听就好,别放在心上。”
司羡回想在船上的事,歪头轻笑:“不会,我觉得他们挺好的,跟他们在一起挺轻松自在的。”像是久违的老朋友。
姜舸微不可乎地舒了口气,才弯唇开口:“那以后我经常带你跟他们聚聚。”
司羡微微抿唇。
好像,两人之间又多了朋友这块的牵扯。
明明领证的时候说好是联姻,怎么生活交叉后,越来越理不清了呢?
她也喝了酒,脑子懵懵地,没想通。
与此同时。
游轮包厢内。
庄澹雅按住薄衍刚拿起来的洋酒瓶,不忍道:“你已经连喝了两瓶了,再这么喝下去,胃会受不了的。”
薄衍脸颊泛红,眼睛却很清明:“不会,我办公室还有司羡给我备的药,吃了胃就会舒服。”
庄澹雅皱眉:“又不是灵丹妙药,吃了就能见效,你还是少喝点。”
薄衍将她手拨开,嫌弃倒酒麻烦,直接将酒瓶往嘴里塞。
“阿衍,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你跟我说,不要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庄澹雅从没有见过他这不要命的喝法,想阻止力气又越不过他,只好继续劝说。
许是庄澹雅哪句话说中了他的心,他放下酒瓶,眼睛紧紧盯着她。
“好,那你告诉我,司羡她为什么突然就跟姜舸领证了?”
庄澹雅愣住,果然是跟司羡有关。
“你没听姜舸说吗,他一直在追求司羡,姜舸人帅多金,能抱得美人归不奇怪……”
庄澹雅还要继续上眼药,薄衍突然爆发,手里的酒瓶狠狠摔向地面,四散的玻璃片吓得她捂着耳朵差点尖叫。
薄衍红着眼,他沉声笃定道:“不可能!如果司羡这么容易就被人追走,她就不会跟在我身后那么多年!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庄澹雅看着他踉跄地背影,有种愤怒过后的酸意。
不容易被追走,那是因为追她的人不是姜舸。
可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人是姜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