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哥儿,你、你听清了吗?”
唐荞在宁哥儿的询问声中回过神来,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宁哥儿涨红了脸,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洞房是个什么滋味呀?到底是疼多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
唐荞哽住了。
宁哥儿坐正了身,绕着手指,低声道:“再过两月我便要成亲了,我有些害怕。”
唐荞不甚自然地清清嗓,心道:他同陆青松都还没圆房呢,他哪里知道到底是疼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做那档子事,会觉得快乐吗?王叔么也没说过呀。不过王叔么说了,要放松,否则要吃苦头,唐荞想,那应该是疼的吧。
他磕磕巴巴地说道:“有点疼。”
宁哥儿闻言霎时变了脸,小脸藏不住的惧怕,手指加快了缠绕,都快搅在一起了。
唐荞见状连忙道:“也、也没那么疼。”
他咳了声,仿佛真的同陆青松云雨过一番,煞有其事地红着脸道:“总归还是快乐多些。”
宁哥儿遂放下心来,拍拍胸口顺气,喜笑颜开道:“那便好,我最怕疼了。”
唐荞心道:我也不是故意骗你的,叫你知道没那么疼,好让你放松些,少吃些苦头。若真是疼多一些,你也别来找我算账啊!
许是同宁哥儿说了那些私密话的缘故,晚间看到陆青松,唐荞都觉得有些不太自然,他总是忍不住看着陆青松疑惑,做那档子事,到底是疼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真是魔障了。
他思绪乱飞,入寝时,陆青松和他说话,他胡乱嗯了几句作答,连陆青松的靠近都没有察觉。
于是乎,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陆青松怀里,他便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了陆青松一巴掌。
“臭流氓。”
陆青松委屈地解释:“昨、昨晚,我、我问过、过你了。你同、同意过后,我、我才、才抱的。”
记忆回笼,唐荞想了想昨夜的情形,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发什么楞呢,这小结巴竟然趁人之危。
他看着陆青松脸侧的红印,又有些心虚了,好吧,是他自己应了话,也不能全怪小结巴。不过打量片刻,他又发现了陆青松下身不自然的支棱,羞红爬上他的耳尖。
他掀过被子蒙住陆青松,跨步下了床,气急败坏道:“流氓,收拾收拾回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