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把玩着她的唇,“就这么喜欢他?”
“他重情义有良知不会强迫我,比你这等趁人之危的小人强千百倍!”
司延深寒眸底平静得可怕,握住她的下颚,逼迫她近距离直视他的眼睛。
强制的压迫感激得云皎皎闷哼一声!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就喜欢趁人之危,就喜欢强迫公主做我想做的事。”司延另一只手顺着她腰间松散的裙带,“喜欢弄脏公主。”
云皎皎浑身紧绷,身形轻颤,声音哽咽,像是被扼住命脉的小兽,“你无耻。”
“真心换不来想要的,偏就是无耻之人抢来的快。不是吗?”司延慢慢扼住她心脏的位置,感受掌心隆动的心跳,“况且,皎皎是个没有心的。”
云皎皎浑身发麻,一点都动不了。
总觉得他话里带了其他的意味,却又像是恶徒对自己言行的粉饰。
司延压低声音,暧昧不明,“若是能抢到,也算是我赢。”
云皎皎气息混乱不堪,“你休想。”
司延眉梢微扬,乌沉黑瞳变幻莫测,“如果我赢了呢?”
“我会杀了你。”
“那我倒更想赢一赢了。”司延起身离开,还不忘拿走她的裙带。
云皎皎抽噎着,手忙脚乱的拢好衣物,拼了命的想要把男人的气息弄掉,却像是侵入肺腑、浸入皮肤,怎么也弄不干净。
禽-兽。
他就是个禽-兽!
司延离开牢房,值守侍卫吴贵透过门口缝隙,一眼就看到里面蜷缩在昏暗牢房角落里的小公主。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令人食指大动。
吴贵吞了下口水,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安静的等着司延离开。
另一扇牢房内,一声一声的鞭响磨骨削肉,顾钦原本清俊秀气的脸颊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遍布伤痕血迹。
顾钦垂着脑袋,俨然已经昏死过去。
司延抬手,行刑卫轲立即停下。
而后一瓢盐水泼了上去!
猛烈的刺痛片刻间灌入四肢百骸,顾钦从疼痛中昏厥又被疼痛惊醒。
盐水渗入他每一寸伤口,卫轲问,“还有吗?”
顾钦气息混乱沉重,垂落发丝遮盖住他眼底明光,“还有……”
他抬起头,眼底血色异常明显,“我还知道,其实前朝皇帝云珩尸首至今未找到,遇刺当日,地上只有一滩血,下落不明,并非已身亡。”
旁边侍卫一字一句将顾钦所招供内容记录下来。
司延淡淡的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招供记录本,都是顾钦所知道的所有前朝事件。
司延再次抬手,卫轲立马再次扬鞭!
“我已全部交代,没有了……”顾钦打断了卫轲的动作,“我与皎皎,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她更是知之甚少。”
司延坐在官椅之上,手里把玩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