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没有在追你?不可能啊,我从他进屋开始,就看着他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你身上,而且他看着一楠哥的那小眼神,透着一丝丝的那个。。。。。。”
“那个什么?”晓玉问,开大了水龙头,冲着碗里的洗洁精。
“我也说不上,反正那眼神不是很友善,虽然他还是挺有礼貌的。。。。。。”她咬着嘴唇,沉思状的分析道,“不过呢,这也可以理解,要是他对你有意思的话,看见这场面,怎么可能不吃醋呢?”说着又去看晓玉,对吧?但是,你是什么态度呢?”她眨着特意涂了淡蓝色眼影的大眼睛,忽闪着着细细刷过的眼睫毛,好奇地看着谌晓玉。
谌晓玉被她那小眼神吓得掉一层的鸡皮疙瘩掉了,这样楚楚动人的模样,难道不是应该对付外面的某一位吗?怎么跟自己抛起媚眼来了?
她指了指那煤气炉上正在热的排骨汤,“汤热了。你赶紧端了进去。“
“我端,我端,我还不是帮你的忙。我得赶紧去看看,别有什么误会就惨了。”小金嘻嘻地笑着,端着那锅汤出了厨房,临走的时候站在门口说,“我看这个男人不错啊,你可别错过了。”
“谌晓玉:“。。。。。。。”
她站在厨房里白了小金的背影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九九。
厨房外面那两个男人真在喝酒,倒是没有像小金所担心的那样,两个人都是见过世面,深藏不露的性格,都是知道对方以前那点破事儿,都知道彼此那点心思,不过这会儿一个是风度翩翩的金融精英,一个是英姿勃勃的后起之秀,又都没有如愿以偿,多多少少都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路重庆手指捏着酒杯缓缓地摇了摇,看着那被子上的挂壁,又闻了闻香气,才慢慢地抿了一口。
他让那葡萄酒的液体,在口中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才顺喉而下,“这酒不错。”他赞道。
“还行。”邓一楠谦虚地说。
路重庆拿过放在桌上的酒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果然是不一般,不远千里,远渡重洋而来,的确是让人刮目相看。”
“是啊,出身名门,理所当然地会被认为是非同凡响。”
谌晓玉刚好进门,听着这两个男人的对白,忍不住暗自翻了一个大白眼,这是品酒呢,还是含沙射影地夸着对方呢。
“好酒需要懂酒的人品,要是给不识货的人,就白瞎了。”路重庆笑着说。
“国内懂酒的人不多,路公子的确是见多识广。”尽管他的很真诚,但是用词却让人觉得意有所指。
谌晓玉微微蹙了蹙眉心。
“一楠兄,可是见笑了,我一直是在这里土生土长,若说是出过远门,也就是在西藏当了三年兵,见识的都是原始落后,贫困疾苦,像这样的上好美酒,倒还是第一次喝。。。。。。”路重庆低了头,勾了勾嘴角。
“哦,那路公子对酒的领悟力很高啊。”
“哪儿有领悟力,只是用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