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跋涉,雏月和女儿终于走到星国领土附近,蔽月远远看见一个女子,在一个亭子里跳舞,轻盈如雪的身姿,像极了芸笙,她想走近却又怕打扰,只是站在远处静静的观望,那美人美景,刻在她心里,她想:长大以后,我也要做这样一个漫步云端的女子。
就这样在雪中驻足了半个时辰,自己早已被白雪盖上厚厚一层。就在蔽月向前踏出一小步时,雪中舞蹈的女子不见了,只剩下一坐雪亭,在雪花中孤独的屹立
而同样的风景,雏月却看到了满眼落寞。
苍山,暮雪,满眼落寞,一场繁华一场梦。你可知她醉后轻狂,醒时沉寂?
紫烟亭,芸笙坐下,望着远方。
一缕强烈的冬日阳光穿透林间,撒满她的眼眸,愈发清亮。
笛音在角落里,看到了这一幕。自己跟随芸笙这么久,第一次发觉她这么忧伤,是一道道不明说不清的忧伤落寂。
“芸笙,何事萦怀?”笛音轻问,递上茶来。
“好香的茶儿”,芸笙没有直接回答,用其他话搪塞了过去。
“碧螺茶,蔽月从雪国带来的,产于雪国太湖洞庭山。”笛音答到。
“对了,笛音,你可见到蔽月?”
“好久没见到了,上次给她擦拭药膏的时候,我感觉到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笛音说,“她是不是发觉她的部分记忆被我损坏了。”
“放心,她不会发现的。”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芸笙旁边。
“芸笙,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雏月本来想给芸笙一个惊喜,却无意听到了女儿记忆被芸笙损坏的事情,一时由不可思议,到不敢相信。她感到很诧异,然后就是母亲为女儿感到的愤怒。
“不是你听到的样子。”笛音忙解释道。“这是怕蔽月分心练习灵技,我们才出此下策。”笛音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的意思,雏月早已明白在心了。
“人贵有情,你把我女儿变成一个没有情感的木偶,你这真是好心。”雏月非常生气。
“芸姨。”蔽月捧着一束冰凌花,朝她们三人走来。
三人都沉默不语。
“芸姨,好久不见,上次追寻你到冰柱屏障时,母亲有事情,我只能匆匆回去了,对不起。”蔽月说。
“你不用跟她说对不起,蔽月。”雏月拉着蔽月就想走。“我们走,我们靠自己的力量也一定能抵达星国。”
“她去星国干什么?难道星国还不够乱码?”笛音说。
“我先去助它们一臂之力,笛音,拿雪衣来。
说着便在它们母女前用灵力开辟了一条通往星国的秘密通道。
“母亲,这里有个通道,你看它一直延伸到星国城墙后面?”蔽月高兴地说。
“先不管它是不是幻术,我们就往里面试一试吧,毕竟,这确实是最近的一条空中楼阁路。”
”抓紧我,如果是幻术,我们就迅速改变策略。”蔽月哪里如母亲一样精明,蔽月早就知道,这是芸笙对她的帮助。
“近来星国内忧外患,给居心叵测者提供了可趁之机,有些人对星国至高无上的权利觊觎已久,叛乱者按兵不动,随时等待时机。星国现在的王后是雪祤,她曾是冰国的玄幻师,玄幻之术诡异多端,她与飞扬都是青云峰夏祭的徒弟,夏祭是灵术届的鼻祖,近来年岁颇高,多年没有出世了,一心闭关在青云峰,不问世事。而雪燚是雪祤的哥哥,本来是资历深厚,幻术高明的弟子,师傅夏祭对他很看中,本来打算将山上三千弟子交给他管理,但他心高气傲,桀骜不驯,夏祭决定暗中考验他,在考验中磨练他的性格,于是狠心的让他从起点做起,他便记恨在心,扬言说,要血洗整个青云峰。”雏月一边在路上,一边跟女儿说清楚星国的状况。
“那雪燚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蔽月说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记住要尊师,但不可以太依赖于师傅。”雏月说。
“那母亲呢?”
“蔽月,现在你还小,切记,永远不要太依赖别人,万事都要靠自己。”
蔽月带着母亲用灵力一路飞行,快到出口时,体力已经消耗了一大半,她的灵力虽达到金阶水平,但她的灵气始终还在在稚嫩阶段,只有当灵气,灵力,灵技三者同样强大,相辅相成的时候,她的优势才能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