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城西城区。
此刻,三辆皮卡车在城区的各个道路上狂奔,就像一群丧家之犬在逃命。
车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大气都不敢出。
在那辆领头的皮卡车上,坐着一位耳带银环、面容凶戾的男子。
他此刻捂住身下,不住地哼哼唧唧,脸上冷汗直流,疼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豹哥,再忍忍,马上就到长虹医院了。”旁边,小黄毛张五,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残豹咬牙切齿地问:“那苗疆蛊王跟上来了吗?老子可不想被他追上,不然非得被他整死不可。”他的声音中满是恐惧。
张五往车后张望了一下,回答:“应该甩脱了吧。我们都绕道跑的,一百多里地呢,他不可能追上来的。”
就在这时,残豹突然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如纸地倒在地上。
他的小弟们见状,慌忙伸手去探,一摸之下,顿时慌了神:“不好了,豹哥晕过去了!”
车内顿时乱作一团,张五蹲下身,仔细检查残豹的状况。
他曾经在卫校混过几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打游戏、泡妞、欺负同学,但也学过一点医学常识。
他瞥了一眼残豹的下身,只见那里一片青紫,而且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这蝎子毒素扩散得太快了,要是不及时送医院,豹哥恐怕就危险了。”张五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焦急。
旁边的小弟也急了:“那赶紧送医院啊!还有十来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张五皱了皱眉头,看着前方拥堵的交通,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路况,半个小时都不一定能到医院。”
众小弟往车外一看,只见车辆如粥,道路拥堵不堪。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这一堵,有时是半小时,有时是一小时,谁说得准呢?
“这样下去,豹哥恐怕撑不住了。”张五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众小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张五沉吟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或许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有小弟急忙问。
“蝮蛇螫手,壮士解腕。”张五沉声,“豹哥这里受伤了,毒素正在扩散。
要想保住性命,或许我们应该帮他个忙。”
众小弟们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张五的意思。
虽然他们知道这个办法很残忍,但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方法虽然有了,却没人敢下手。
毕竟残豹的脾气喜怒无常,万一他醒来后秋后算账,那可就麻烦了。
张五指着旁边一位耳朵有些畸形的混混:“猫耳朵,你来动手吧!”
猫耳朵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五哥,这是你提出的主意,自然是你动手。
而且我也不懂医,万一割错了地方,豹哥岂不是更惨了?”
“不懂医没关系,我在旁边指导你。就这么一下子,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