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哈哈,大象!我就知道!”
陈孟男直接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然后咣的一声跪下。
“陈兄,何必行此大礼’
“滚!我腿不听使唤,软了,你扶我一下。”
“你想得美,自己爬起来。”
魏昊站在那里,笑着道,“你这一次狂嫖,你爹掏了几十万两出来摆平,杂七杂八加起来,少说一百万两有的。”
“什么!’
陈孟男大惊失色,顿时伏地大哭,一边哭一边捶,“早知道如此,那小母牛定不能放过,一百万两啊
站魏昊身旁的狗子目瞪狗呆,魏昊也是彻底麻了。
“陈兄,你差点回不来阳间你知不知道
“知道,可正因为知道,才觉得亏。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事情,妖魔鬼怪出没地方,我只要听说就从来不去,如此小心了,还着了道儿,这不是我的错啊。”
魏昊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甩在一只椅子上,“有个事情,要跟你一说一下。”
“你说吧。’
陈孟男一边哭一边抹泪,他算了算,一百万两,起码得五年不能嫖,人生有多少个五年他堂堂七尺男儿,就这么点儿理想,有错
“白公子之前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短期内,可能醒不过来。”
“嗯’
提到了白辰,陈孟男顿时一愣,旋即猛地大叫:“白兄怎么样了!可需要良医若是需要,只管知会一声,钱不是问题!”
“无用,这不是药石可以解决,比捞你还麻烦。我能捞你出来,也是有些运气,你可知道再差一个时辰,丑时一到,你就彻底死了,成了本地府城隍麾下牛将军的妹婿。白公子比你麻烦得多,多得多
“白兄
陈孟男陡然失神,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中,随后嚎啕大哭,“世间若无白兄,吾何其孤独也!旧时同白兄相约京城,决战夏邑,陈某绝不违背誓言!今日,我陈孟男立誓,白兄不归,不入欢场!’
“不必立此重誓,少嫖一些就行。”
“不行!白兄同我乃是兄弟,人世间岂能我一人独嫖!”
一时无语,魏昊都不知道说该感动还是该好笑,这小子的脑回路有问题啊。
狗子瞄了一眼魏昊,它不理解,自家君子身旁,就不能有两个正常一点,普通一点的朋友吗
“独嫖嫖,不如共嫖嫖
陈孟男也是颇有决心,冲魏昊道,“这次多谢大象搭救,我陈孟男牢记在心。不过得闻白兄噩耗,我也不能背弃知己,之后就闭门不出,专心读书。”
你别啊,你可以嫖,少嫖一点就行。
你这样搞得让人哭笑不得,很为难啊。
魏昊有点扛不住,这光景听到“画皮小筑”外传来了动静,便知道是陈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