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逼视她,“怀我的孩子,就让你那么避之不及?姜止,你够狠心。如果你此刻真的怀了,说不定我的孩子,已经被你杀了。我给你送药的那晚,你洒掉的药,就是堕胎用的。。。”
姜止用力挣扎,“放开我。”
他手掌力气更大,像厚重的钢铁,似要将她的腕骨一点点捏碎。
她疼得发抖。
楚伯承置若罔闻,“还有昨晚,你说要去买衣服,实则是想去买堕胎药,是不是?”
他一直逼问,怒意像波涛席卷着她。
姜止崩溃大怒,“你把我当成一个随时随地供发泄你欲望的玩意儿,我不想跟你,不想怀你的孩子,难道有错吗?”
楚伯承冷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是,你就是个混蛋!”
“知道供男人发泄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吗?”楚伯承狠狠把她按在墙上,“你去堂子里瞧瞧,那些女人迫于生计温饱,被折磨的悲惨样子。”
姜止大口喘息,眼角落泪。
他一字一顿,“而你,我费尽心思送你上学,给你存钱和房产,为你置办衣物和首饰,让你养尊处优。你说我把你当成泄欲的玩意儿?姜止,我是不是过于纵容你?”
“我用不着你。”姜止用力打他。
拳头狠狠砸在他胸口。
他任由她打。
直到姜止打累了,他扛起她,把她锁进了二楼的卧室。
任凭姜止如何踢打,他面上都没有一丝表情。
咔嚓,门被锁上。
姜止大惊,用力拍门,“放我出去。”
她撕心裂肺的喊声,没能让他回头。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