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看着他这幅打扮和一副清冷尘影的样,萧齐下意识的用了敬语。
女人淡然的站在哪里,随后头微微的低了下来“萧先生,真是抱歉,奴家弄坏了你的地毯,让泥泞染指这么高贵的东西,蓑衣玷污了你的办公室,我对我的突然来访致以最诚挚的歉意”,说完后,女人对萧齐举起了手,将那一束穗子对准了萧齐“如果萧先生有兴趣的话,来选一颗谷粒吧,也许奴家可以帮你算算,让你时来运转也说不定“。
保安怒气冲冲道“你这是从哪里来的疯女人,萧总有要事在身,怎么可能跟你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我警告你快点出去,否则不要怪我们用特殊的手段!“。
萧齐责怪的看了他们一眼“不是叫你们全部都出去吗?我的话听不清楚嘛,给我退下…“,他的一声怒喝让小弟们胆颤心惊的点点头“是,萧总,我们这就出去”,当会议室的门被关上后,萧齐有些歉然的笑了笑“让你见笑,小的们有点冲动,如果是这么多选一颗谷粒的话…”。
说着萧齐就伸出手指选中了一颗“我看就这颗吧,鹤立鸡群让显得格外的独特,如果您真的懂得算卦的话,就让我听听吧”。
“听闻凤凰城的萧齐素以仁义著称,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把你手中的谷粒给我”,女人看着谷粒,萧齐甚至可以看见那面纱里面一张绝美的脸,只见她两扇扇子一样的眼睫毛眨了眨,随后嘴角弯下来“还真是天意吗?不知道萧先生可不可以给大家重复一下你刚才的话,也让我的解释能够让大家更好的听清楚,麻烦你了”。
“我说这颗谷粒有种别具一格的气感,牵引着我”,萧齐也是很礼貌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很好,那么就按照萧先生刚才的这番话,奴家斗胆一言,要是那里有什么不对的话,还请您海涵”,说完女人在地毯上面走了走,这时候萧齐才注意到她穿的是一双草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萧式现在天门是和平的状态,但是这种和平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关系而保持,要是一旦真的牵扯到了什么东西,这种和平的状态将会不攻自破,萧式和天门都不会遵守这个法则,而且会不惜一切的代价夺得某样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个条约而已,但是却会天门带来比萧式更多的好处,这样他们可以更好的发展,但是对萧式来说,这个和平是一种放纵和助长,萧式也会趁机大大的崛起,并且会名声和天门比肩!”。
萧齐的腿不由自主的往后面退了两步,满脸的惊慌看着这个女人,不光他,就连在一旁听的明迦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和平条约,这是天门萧式最高层的人氏才知道的秘密,而且,你怎么会知道天门会趁机侵略和吞噬,而萧式,也会做出响应的举动,如果你只是道听途说,我真的不会相信,太准了,简直太准了!”。萧齐的惊慌慢慢变成了无限的欣赏。
明迦啧啧的赞叹“好厉害的女人啊,居然连这个都能算的出来”。
女人谦虚的点点头“其实要知道这些并不难,请萧先生仔细的看看这颗穗子,也许你能够看出某些东西”,说着女人再次将手中的穗子递到萧齐的眼前“仔细的看看!”。
萧齐凑上眼睛一看,在自己刚刚拔下的那颗穗子的旁边,竟然还有一颗和女人手中那颗差不多大小的谷粒,这两颗最大最饱满的谷粒紧紧的挨在一起,相互排挤着对方,仿佛是要独占穗子最好的营养一般,而在这两颗饱满的穗子周围,是很多小颗小颗的谷粒,这些谷粒都是密密麻麻的拥挤在一起,就像一个个士兵一般,结结实实的守卫在两颗饱实的谷粒旁边。
看了好久,萧齐猛地一睁开眼睛“这是……天门和萧式”。
“不愧是萧
先生,悟性很不错,没错,这两颗最饱满的就是代表着天门集团跟萧式集团,而周围的这些谷粒,就是一些不安分的小帮会,有的谷粒小,例如刚刚在凤凰城崛起的青蛇帮、大斧会,也例如在南吴天门正在慢慢崛起的西服门、冥王门等这些小型的帮会,而像比较大的谷粒,就如同西方的文武堂,东方的冷宫家族和司空家族这些,这是华夏的穗子,所以最具有代表性的穗子,就是你们萧式和天门,你们位于无数的帮会之上,立于无数帮会之中,自然显得鹤立鸡群”。
“啪啪啪”,萧齐拍了拍手掌“虽然阁下素未听到,但是却对华夏国有如此独特的见解和看法,而且对很多新起之秀也了解的十分的详细,敬佩,真是敬佩”。
女人淡淡的笑了笑,她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忧伤被萧齐敏捷的捕捉到,这是一道怎样的忧伤?里面带着深深的期盼和无奈,但是又有着高下立判的坚强和独断,如果萧齐没有猜错的话,她是一个有自己智慧和思想的女人,往往这种女人能够让一个男人飞黄腾达,但是却非常的少见和稀有,加上刚刚的一番话。
只简简单单的凭一束穗子就定了华夏的局面,这样的人能是普通人?
萧齐是何其的果断和理智,当即屈尊让女人坐下,随后语气里面满是诚恳道“实不相瞒,阁下能够有如此的远见和才华,我萧某非常的佩服和喜欢,现在萧式虽然人才济济,虎将百名,金钱数不胜数,予以量计,但是缺少一名有远见的军师,萧齐生性愚钝,并且没有什么远见和才华,能够当上了也只是靠着自己过人的运气而已,刚才听了阁下的一番话,让我升腾起无限的留恋之情,耐何我见阁下似乎对山野的生活非常个的向往和追求,萧齐斗胆恳请阁下为我萧式军师,不知道阁下持什么意见?”。
听见这番话,女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不敢高攀,不敢高攀,奴家只是一介山野之人罢了,哪里能够掌握堂堂萧式的大局,北方汉子的勇猛,我怕我不能够驾驭!”。
女人的话没说错,萧式的男儿相对于天门比多的是一份刚烈,而天门的男儿相比于萧式多的是一份内敛和沉稳,而且北方人性格直爽,相当的豪气,而且做事情风风火火,说干就干,也的确让女人对此有点顾虑,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恐怕自己不能够掌控的好,但是从另一层的意思来看,她又有点怦然心动,只可惜萧齐的火候不够,没有点燃这堆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