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自幼对味道就很敏感,尤其是陌生的味道。
她从商鹤口中尝到了陌生的牙膏味,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烟味。
尤其是商鹤身上浓郁且不知名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强烈地敲打着沈枝的大脑。
她不喜欢!
即便商鹤只是和她协议结婚,她也不喜欢商鹤出了一趟门,身上的味道从头到尾换了一遍。
就好像……特意抹去另一个人的味道。
沈枝趁商鹤情到深处,用力推开商鹤,攥紧被子翻身,“我不想。”
“可是我想,枝枝~”商鹤迅速缠上来,握住沈枝的双腿别在腰间,完全不给沈枝逃离的机会。
沈枝做出挣扎,她抬手拦住商鹤下落的唇瓣,“还没要够吗?”
商鹤亲吻着沈枝的手心,眸色如水,“中午才半个小时,怎么够?”
说罢,商鹤不再给沈枝抗拒的机会,强制性和沈枝做了一个激烈的爱。
沈枝是哭着睡过去的。
隔天早上一睁眼,腰上便多了一条红绳。
很刺目!
像枷锁!
在红绳和密布吻痕的衬托下,沈枝皮肤白得不像话,好似一朵任人采撷的白花。
红绳的尽头是两颗细小的白珍珠,彼时正被商鹤在手中把玩。
男人指腹捻着珍珠,亦如昨夜捻着沈枝那般,极其色|情。
“枝枝醒了?”商鹤收紧红绳,将那两个小珍珠给握紧手心里。
沈枝不想和商鹤说话,于是选择了沉默。
商鹤置在沈枝腰上的手往上移,扣住沈枝的后颈,不让她逃离。
“枝枝还生我气呢。”商鹤语气稍许轻浮,但诚意在,他主动承认错误,“我认错,我不该逼迫枝枝的,对不起。”
沈枝半垂眸,躲开了商鹤灼热的视线。
“我都说了我不想,可你还……”她抿了抿干涸的唇瓣,声线沙哑,“我不原谅你。”
“那怎么办呢?”商鹤露出头疼的表情,神色慵懒,“看来我今天得想办法哄一哄枝枝了。”
为表歉意,商鹤特意给沈枝下厨。
他笨手笨脚地煮了一碗热热腾腾的面。
看着那碗被煮得软烂成坨的面条,沈枝是抗拒的。
可她还是在商鹤满脸期待下,喝掉了整碗面。
面坨,齁咸!
商鹤终究是做太子爷的命,做不了这种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