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将两件朴素的旗袍挂好,笑语,“我所认为的绿色,是树叶的颜色,在某种程度上起到衬托作用。”
既不抢风头,也不失了面。
沈枝俏皮地调侃了句,“商先生面面俱到啊。”
商鹤失笑,握住沈枝的肩膀把她往更衣室推,“谢谢太太的赞美,快去换吧。”
沈枝以为商鹤会亲自给她换,然而商鹤的举动让沈枝愣了下神,“我自己去吗?”
“太太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喊我。”
话语里不再是命令式要求,而是商量与尊重的口吻。
商鹤抬手轻轻一推,就把沈枝给推进了更衣室里。
一股暖意涌上心窝,轻轻撕开那薄凉的外壳,流了进去。
心里高兴没多久,沈枝头发就被拉链给勾住,任她怎么解都解不开。
没法,沈枝只好再次求助商鹤。
“商鹤,我头发被拉链卡住了,你进来帮帮我。”
更衣室外的商鹤闻声,推门而入,语气里的情绪尽显,“我有点高兴。”
“高兴什么?”
“因为太太还是很需要我的。”
沈枝‘扑哧’一声笑了,她毫不吝啬口舌,“你是我丈夫,我需要你的地方多了去了。”
这话商鹤爱听,眼眉都染上了浓浓的笑意,“比如?”
沈枝想了下,回眸,“比如我现在就很需要你。”
“这个不算,再比如。”
“我不开车,需要你送?”
“也不算。”
商鹤指腹忽然从沈枝后背划过,沈枝一下子僵住了身体,话题也被迫止住。
可能是伤疤敏感的缘故,她竟觉得商鹤触过的地方散发着灼热感。
沈枝悄悄往前迈了一步,当即腰上的红绳就被商鹤拉住,往后扯了扯,“太太别乱动。头发缠太紧了,不好解开。”
商鹤的指尖还在时不时擦碰沈枝的后背,这让沈枝不免红了脸。
明明都已经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但沈枝的心脏还是会怦怦跳,跟小鹿撞似的。
——像初夜!
满满的紧张感,只是这情绪没了当时的害怕,带着股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