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昨天晚上就在求和道歉,即便是今早沈枝不等他他都没计较,甚至现在都放低姿态求和。
可沈枝油盐不进!
太子爷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么甩脸色过?
那些人不都上赶着巴结他,讨好他。
怎么到了沈枝这里,就和别人不太一样了。
商鹤想,女人不能太宠,否则容易无法无天。
于是商鹤起身,将花重重搁在缝纫机上,冷着脸俯视沈枝,“太太,昨天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但回应商鹤只有嗒嗒作响的缝纫机和车子从门口疾驰而过的呼啸声。
“沈枝,我在和你说话!”
沈枝的持续无视让商鹤的气性在这一刻彻底破防,甚至爆发。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做吧。”
艳丽的玫瑰花随着商鹤的举动摔落到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商鹤扯过沈枝的手臂,粗鲁地将她推进休息室里,“自己脱!”
沈枝还是一言不发,她垂头背过身解扣子,就听商鹤命令,“面对我脱!”
她顺从地转回来,在商鹤直勾勾的注视下一颗一颗解开旗袍盘扣。
旗袍落地,春光外泄,红绳惹眼。
商鹤手指轻轻一推,沈枝便倒在床上。
面对商鹤审视猎物的眼神,沈枝也做不到面不改色。
她颤颤巍巍着去拽被子,双腕就被商鹤捉住,他还扯下领带将其绑了三圈栓在床头边上。
商鹤俯身而下,指腹触着沈枝半垂的眼皮,“太太,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没办法了吗?我总会让你开口说话的。”
“比如——求我轻点!”
商鹤本以为能通过身体的亲密交流来刺激沈枝开口说话,可沈枝从头到尾都咬紧牙关。
即便被欺负得泪流满面,唇瓣咬破出血,也一声不吭。
商鹤被沈枝这副宁死不屈的表情给惹怒了。
他死死扼住沈枝的下巴,指尖从沈枝溢出血丝的唇瓣划过,低嗤,“太太,学会示弱对你来说,或许更有利。”
“当然,太太若是想继续,我完全可以奉陪。”
商鹤拍拍沈枝红彤彤的臀部,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挑眉,“今天任务完成,明天也是这个时候,太太乖乖在休息室里等我。”
“嘭——”
随着商鹤踏出休息室,房门被重重合上,沈枝的心也跟着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