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风嘉渝愣了愣,这才猛地想起来,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已经不是可以任由他颐指气使的伴读了,而是一个国家的王。
他红着眼睛,嘴硬道:“我、我不管。。。。。。你快点放了二皇兄!不然的话。。。。。。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萧荆羽被他不知天高地厚的“狠话”给气笑了,冷冷地看着才到他胸口处那么高的人,“寡人倒是想看看,你要让寡人怎么不好过。来人!把这个不听话的奴隶拖出去,让他在门外跪着,没有寡人的命令,不许让他起来。”
萧荆羽话音刚落,就有两个护卫上前来,一人一边扣着风嘉渝的肩膀,就要把他拖出去。
风嘉渝气的浑身发抖,努力想要挣脱了他们的束缚,说道,“我才不跪!放开我!”
萧荆羽:“这不是你最喜爱的戏码吗?寡人只是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罢了。”
风嘉渝语塞。
自己以前的确经常做这样的事,稍有不顺心便让他罚跪,甚至有一次让他跪了一夜。。。。。。可后来、后来自己不是对他很好了吗。。。。。。
风嘉渝根本挣脱不开护卫的铁腕,被拖到了院子里,粗鲁地按着他跪了下来。
他有些吃疼,可脾气却上来了,叫嚷道:“松开松开!我自己跪行了吧!”
护卫见他自己跪好了,才将按压着他的肩膀的手松开。
风嘉渝直挺挺地跪着,眼神十分倔强,丝毫不准备向萧荆羽求饶。
萧荆羽微微勾唇:“很好,你要是跪到我满意了,我说不定就把你二皇兄给放了。”
“真、真的吗?”风嘉渝提起了一丝精神,“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是假的,但他倒想看看他能坚持多长时间。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风嘉渝只是一只纸老虎,从小就会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实际上一点真本事也没有。
他干脆让人将笔墨文件送至这边,开始处理公务。
天气寒冷,风嘉渝骑马颠簸了一路,再加上本来身体就不太舒服,跪了一会就觉得有些头晕,脚像针扎似的发麻,冻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原来罚跪是这样的感受,那那次他让萧荆羽跪了一夜。。。。。。
“你怎么会跪在这里呀?”
他靠着胡思乱想转移着注意力,突然轻软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风嘉渝抬头,竟然看见了小傻子蹲在自己面前,疑惑地看着自己。
风嘉渝抬眼看了柯云楚一眼,没有搭话,又垂下了头颅,继续跪着。
他讨厌这个小傻子。
讨厌他傻傻地跑来说这种风凉话,讨厌萧荆羽对他好。
柯云楚见他不理睬自己,又想着自己还有正事,留下一句:“悄悄坐在脚后跟上会比较舒服”的经验之谈后,向房内走去。
萧荆羽听到了脚步声,还以为是风嘉渝坚持不住自己爬起来了,目光看着自己部下给他的传书,头都不抬地说道,“谁允许你起来的?”
柯云楚愣愣地叫了他一声:“金鱼哥哥。。。。。。”
萧荆羽抬头见是他,皱了皱眉:“怎么了?”
柯云楚咬了咬嘴唇,央求道:“你能不能放了嘉澜哥哥。。。。。。他受了很重的伤,不能关起来。。。。。。”
见萧荆羽不为所动,他继续道:”你、你这样做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
萧荆羽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低声说道,“那又如何呢?你只不过是帮寡人从风隋逃出来了而已,寡人当时答应给你的报酬也仅仅是带你去阳灵蕊生长的地方。如今你已得到阳灵蕊,其他的事情,你无权干涉。来人,将他带回他住的地方。”
“可是。。。。。。”柯云楚还想挣扎一下,萧荆羽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被护卫带离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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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云楚被带走之后,萧荆羽继续专心的处理现在的国事。
由于之前承元国经历过一场大战,加上国内本来就动荡,现在让他处理的事情非常多,不知不觉就直接处理到了傍晚。
直到有婢女来给他送饭,他才发觉已经天色渐沉,不知不觉几个时辰便过去了。
他打开御膳房特地送来的羹汤,轻轻的吹了吹,一片白雾就慢慢的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