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俞安之出现了。”画面迅速闪过一个身影,手里提着些东西进出了一两次,又来到楼底一旁地公共水池边逗留片刻,扔了垃圾,离开。
监控来到一个黑夜,画面忽然剧烈摇晃了半秒就断了。
“这应该就是那位阿姨提到的,监控被人弄坏了。”
凌与深思不语。
雷雪点开另一个文件夹。
“监控重新装上之后,俞安之和江树陆陆续续又出现几次,应该是来看望老人。”
继续播放,时间来到老人去世那天。镜头中的某一时刻俞安之和丈夫急匆匆地走过,走近楼道,拿着各种东西上下来回许多次。
“这是在准备葬礼吗?”
“还可能在打扫卫生清理遗物,他们俩一趟趟都扔了许多东西。”
凌与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眉头紧锁。
“再之后…目前与案子相关的这几个人好像就没怎么出现了…”
雷雪揉了揉眼睛,用眼神请示凌与的意思。
凌与低头沉思了会儿,开口道:“把进度条拉回老人住院的那天。”
“好。”
画面播放。
“再拉回去。”
“嗯。”
画面播放。
“再来。”
“是。”
画面播放。
“重新再来一次。”
…
俞安之像是溺水一般,趴在床上,浑身发抖地维持着那个非人的姿势直到蓝言踢开紧闭的门,带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和被纱布包扎起来的手臂回到她的身边。
蓝言面色极冷,单手解开她双手与双脚之间的结。
俞安之终于得以以正常的姿势趴到床上,四肢已经酸痛发麻仿佛不存在一般。正想好好喘上一口气,下一秒就被扯着头发拎起来摔到地上。
俞安之皱着眉闷哼一声,虚弱地连惨叫都发不出一声。
蓝言阴沉着眼,一脚一脚接连着发狠踢到她的腹部,身上,腿上,手上。疯了似的喃喃自语道:“不乖…你也不乖……我好疼。。真的好疼…”
俞安之被打得无力挣扎,眼泡很快被打肿,像一具尸体一样又被她拽着头发与手铐,拖着下楼。
完了。
她垂死挣扎起来,挣开蓝言拽着她的那只手,疯了似的想要逃开,哪怕手脚都被锁着,只能跌跌撞撞在楼梯中央像虫一般挪动几尺。
这一举动更加激怒了蓝言,一脚将她踢下剩下的几节楼梯。随机又直冲下去抓起她的手臂直直地就地拖行,在她尚且来不及从剧痛中缓解之时就将她扔进一间漆黑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防盗门完全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