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一怔,随即心头狂喜,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苏欢在家躺了将近一个星期,却偏偏赶在这个时间段出门,肯定是有什么情况。问清楚了苏欢行进的路线,陈最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
苏欢将白色宝马停在路边一家佛具店门前,下了车,直接敲响了佛具店的大门。不多时,门开了,一个光头在灯光下一晃,苏欢双手合十,鞠了一躬,两人一齐进入店内,大门随之关闭。
躲在随身空间里的陈最这个郁闷啊!
苏欢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难道是来做法事的?她这么长时间不见情夫不想吗?
佛具店内的空间很大,三面墙壁满满的摆放着各类佛像,香烛,佛珠,穿过走廊,进到佛具店的后面,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是卧室,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陈最只看了一眼,就闪身进到对面的房间。
这是一间佛堂,北面的墙上摆着一个红木佛龛,两侧是电子蜡烛放射着红光,香炉中几根线香青烟袅袅,屋子里充满了线香燃烧发出的香气。
地上有两个蒲团,之前开门的那个和尚盘膝坐在其上,大红袈裟,头顶上戒疤分明,手中一串念珠正在缓缓转动,眉眼低垂,法相庄严。陈最特意多看了他几眼,这个和尚三十左右岁年纪,竟然生的颇为英俊,在香气缭绕下,竟然有种让人只能仰视的神秘感。
而苏欢正跪在另一张蒲团上,那双原本充满野性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写满了惊慌和恐惧,虽然室内温度并不高,但她光滑的额头上已经泌出几滴汗水。
当……
和尚随手拿起一根木棒,敲在佛龛旁的铜磬上,顿时,满室悠悠,不绝于耳。
苏欢身子一震,立即双手合十,面对佛像,深深的低下了头。
第188章法事
因为没听到他们两人之前的对话,陈最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过看这情形,好像是苏欢在拜佛。
不过拜佛应该去寺院啊?跑到这家佛具店算是怎么回事?
看这一屋子的庄严肃穆,陈最把最一开始那点龌蹉心思丢掉,他甚至现在就想转身离开。既然不是苏欢也会情郎,他留在这里没什么用。
可是下一秒钟,和尚的一句话留住了他。
“你离我近一点。”和尚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充满了一种魔力。
苏欢就保持这种跪姿,向前爬了几步。陈最恰好能看到她爬行的背影,那绷紧的臀部,修长的腿,就像一只美丽的雌兽。
和尚一只手覆盖在苏欢的长发上,口中念念有词,当当当的木鱼声响起。
陈最大感羞愧,看看人家,虽然年纪不大,但到底是出家人定力真强,不像自己,一看到苏欢爬行的样子就有点燥热。
和尚简单的念了几句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佛经后,抬起了手,苏欢也同时抬起了头。就像一场庄严的仪式终于结束了。
苏欢迫不及待问道:“大师,佛祖肯原谅我吗?他会宽恕我的罪孽吗?”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宽心,贫僧已经做了法事,佛祖会宽恕你的。”
苏欢喜极而泣,跪地磕头不止。
陈祖看的索然无味,尼玛原来是在为苏欢打掉的那个胎儿做法事,害得老子那么贵的芭蕾舞票都白瞎了。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下面还需贫僧损耗自身法力涤清女施主体内的余毒方可大功告成。”和尚一只手托起苏欢的下巴,刚刚的宝相庄严顷刻间便透出一股猥琐味道出来。
苏欢的眼眸中流露出恐惧,身体微微颤抖,哀求道:“大师,我做完流产手术才一周时间,身体还没恢复呢!”
“下贱,你在想什么龌蹉事?贫僧是在度你懂不懂?你是没有佛缘之人,若不是贫僧拼着耗费法力为你积攒功德你焉能有今时今日的福报?”和尚脸一板,怒斥一声,吓得苏欢身子一低,低眉顺目再不敢说话。
和尚霍然起身,一手抓着苏欢的头发出了佛堂。苏欢头发被他抓住,只能手脚并用爬行着跟他进了对面的卧室。
和尚冰冷的眼神扫过苏欢那玲珑凸透的身体,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只能发泄**的**。
“脱!”这个透着寒气的字出口后,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
苏欢不敢有半分违抗,哆哆嗦嗦的身手去接衣扣,“大师,万一再怀孕了怎么办?”这句话是她鼓足了勇气说出口的,“要不你用套子?”
和尚此时已在大床上四仰八叉躺好,对苏欢的提议无动于衷,“贫僧从不用那种东西,再怀孕贫僧还会为你做一场法事的。”
苏欢含着泪爬到了床上。
我是侦探,我是侦探……
如果陈最不是一直念着这句话,他恐怕已经冲出随身空间揪住这个和尚暴打一顿了。世间渣男千千万,我就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最实在不忍心再看接下来的场面,收起针孔摄像机,闪身退去。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苏欢为什么从来不与她的情夫联系,那是因为这个和尚根本没把苏欢当人看,他看苏欢的眼神就只当她是个可以泄欲的工具。只有在他想做这事的时候,才会找苏欢。
原来真有这么傻的人啊!你看不出来这个和尚就只是在玩弄你吗?这就是一个披着袈裟的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