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多饮了几杯,却不太够劲。
苏珍久带着林怡芹上了宾利车,开了一瓶拉菲。
宴会厅门口,南光桦正要离开,被匆匆赶来的何瑾绊住了脚。
“南先生,留步,今日招待不周。咦,苏小姐呢?我想亲自向她表达歉意。”
林怡芹两杯红酒下肚,早已微醺,她捧着红酒杯,问得小心翼翼:“这酒很贵吗?咱们喝完了,有问题吗?”
苏珍久认真道:“没有关系,那个衰仔好大方的。”
“衰仔?”林怡芹笑出了声,“你这么说话,好像南生是你弟弟。”
苏珍久叹了口气,举杯:“干!”
两只酒杯撞在了一起。
车外。
何瑾微愕,他有心想像一开始那样打趣他们两句,又想起刚刚的不愉快,动了动嘴,没敢。
其实何瑾的年纪比南光桦大了十几岁,早就听闻过他的大名,但彼时对他的评价不高,还有三分看轻,觉得他不过是靠祖荫,说不定还是个脑袋空空的富三代。
可这次的竞标,南光桦趁乱出击,兵不血刃,获得了最大利益,这就好比打仗,以少胜多,不由让人刮目相看。只有男人才看得出,他冷峻斯文的外表下,拥有的是何等能力的厮杀野性。
何瑾偷偷看了眼衰仔,哦不,南先生。
他倒是淡定如常,屈指敲窗,“仙仙,何先生要同你道别。”
车子里又发出了一阵爆笑声音。
林怡芹醉的很快,差点连自己住哪里都忘记了。
她晕乎乎地大笑,又晕乎乎地问:“宝贝,他叫你仙仙,是小仙女的仙吗?”
苏珍久冷脸:“别闹!”
醉鬼才不怕这些,她扒在苏珍久的身上,推都推不开。
车窗缓缓降下,红裙美人容貌如画,微醺的脸颊上笼盖了一层迷人的红晕,还有那双俾倪万物的眼睛,让人移不开眼。
“不好意思,何先生,我朋友醉得厉害,感谢招待,再见。”
何瑾还想再寒暄两句的,可南光桦欺身上前,挡在了他与车子之间,客气好像又没那么客气,冷着脸说:“何先生,再见。”
“噢噢,再见!”何瑾恍惚地说。
南光桦打开车门,上车。
司机没有跟来,开车的仍是他的秘书江逸舟。
加长
款的宾利后座还算宽敞,坐苏珍久和南光桦两个人时,他们中间有一道鸿沟。
如今多了个醉鬼林怡芹,座位便显得拥挤了。
苏珍久不太高兴,“你坐前面。”
南光桦叹了口气,屈就地侧了侧身体,表示自己占了很小的位置。
苏珍久只好推着林怡芹往另一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