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一点的是…”易兵摸着自己的下巴。
“…这件案子跟三年前死去的荷花小姐有关。”包青天接着易兵的话茬说道。
“我想问一下你们,三年前的荷花小姐,表演的魔术原理是什么?”易兵问道。
“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这个涉及魔术机密,不能告诉你,但是唯一可以跟你说的是,三年前,荷花小姐从钢索上坠落,这个的确是一个意外,你们警方不是也说了吗?”冷烁回答道。
“有关于荷花小姐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蓄意谋杀,这个我们警方自有定论。不过我觉得你们是在有意的隐瞒当初荷花小姐的死。”易兵的语气里充满威胁。
“警察同志,你不能破不了案就说我们杀人吧,要照你这么推理,那政府都不够赔的。”冷烁可怜巴巴的说道。
又是这样的话语,易兵有点气愤,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办案能力不行了,先前包青天说了一次,这次又是冷烁说了一次。
“小子,你很勇哦。”
包青天看出了易兵脸上的怒意,便赶紧劝冷烁少说几句。
“最后一个问题…”易兵看向了曹礼建和邵贵云,“你们确定昨天晚上看到的人是陈阿采吗?”
“我可以确定,警察同志。”曹礼建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还听到她咳嗽了,的确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再说了,谁会那么无聊去假扮一个女人啊。”
易兵记下了这最后的笔录,随后点了点头,像是得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一般,随后就回警察局去了。
包青天则是在看案发现场,既然大家的口供都没有问题,那眼前的密室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一件事,就是田中恒说的敖成洪的死亡时间,昨天早晨四点左右,但是当时所有人的口供都是出奇一致,敖成洪八点钟的时候还在跟他们说话。面对这样的谜题,的确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包青天走出陈阿采的房间,看到魔术剧团的人都在开始收拾东西了,包青天便问他们想要干嘛?林陌回答道:“我们在天平市的巡演已经结束了,现在打算去另一座城市发展了。”
“现在发生了命案,你们觉得你们跑得掉吗?”包青天问道。
“为什么跑不掉?我们又不是凶手。”林陌天真的回答道。
“行了,林陌,不要说那么多了,赶紧看一下还有什么没有收拾的。”陆文娇在一旁催促道。
“包青天,别听他们的。”
从包青天身后传出来这么一个声音,包青天回头一看,是钟倩站在他的身后。
“他们魔术剧团的人只是开了两场魔术表演,而且还不尽兴,现在捞了钱就想走人,说什么想去大城市发展是假的,因为他们在这里已经混不下去了。”钟倩爆料道。
“所以呢?违法吗?我们又不是搞慈善的,收点门票是合理的吧?再说了,一百五的门票只能看一场,你们还真以为交了一百五就可以无限制的观看啦?你以为在看小视频啊?交了钱,就能看终生?美得吧。”
林陌一句话就把钟倩怼的是哑口无言。
“算了,钟倩,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文园劝道。
此时,包青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仔细一看,居然是易兵打过来的。易兵在电话里告诉包青天,陈阿采的解剖结果出来了,在陈阿采的胃液里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
(安眠药?)包青天在心里想道,(记得在天平大学的那件案子,和北仓岛的案子,都是死者被下了安眠药啊。难道说死者睡着了比较好杀一点吗?)包青天有点疑惑。
“等一下,你们还不能走呢。”包青天跑上前去。
“凭什么?”林陌问道。
“现在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而且有可能提线木偶就在你们当中,你们这一走,相当于是放虎归山了。”包青天解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包青天,兴许你还不知道这当中的过程吧?”冷烁嘲笑着,“首先,死者三人都是在旅馆遇害的,其次,敖成洪和靳川遇害的时候,我们都在魔术剧团。要知道,魔术剧团与长红旅馆的直线距离为3公里,走路都要走20分钟。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在魔术剧团,试问又怎么杀害在三公里之外的敖成洪和靳川呢?”
“的确,你这说的也是整个命案的关键,看似不可能,其实是暗藏玄机。不过至于是什么玄机,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你说的都是屁话。”冷烁嘲讽道,“你不让我们走也可以,你让警察来跟我们说。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我们说这番话?”
“那如果真的是我不让你们走呢?”
一个声音从旅馆外面传了进来,只看到这次易兵西装革履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胡子也刮了,穿着也不那么邋遢了。
“包青天说的有道理,你们魔术剧团的人,都有很大的嫌疑,你们你们哪里也不能去,否则我将以杀人罪将你们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