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声响起,宫闻茵便抱着熟睡的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奇地看向老赵:「爸,你们这么快回来啦?」
「没,就我和倾燕两人呢,倾燕这孩子怕高,我就先带她回来了。」老赵一边说,一边拿起白碗盛满凉白开,大口咕咚地喝进嘴里,掩饰住内心慌乱。
宫闻茵轻点头,也没有多说话,缓慢来到客厅的长凳上轻轻坐下,美眸浅垂,同时用手温柔呵护着怀里的婴儿。
她今天依旧穿着舒适的浅蓝长裙,乌黑如瀑的秀发垂向两肩,衣领处的v型锁骨让玉颈的线条柔美分明,恰到好处展现了女人的高级骨感美,和自身的温婉柔顺气质相得益彰。由于哺乳期的缘故,她隆起的饱满柔乳几乎撑住了衣襟,又徒添几分性感,那一颦一簇一笑一嗔,都足以勾动旁人的心神。
老赵咕咚地喝完两大碗水后,才顺势走过来,用手指逗弄婴儿的脸蛋,语气和蔼:「娃是刚睡着的?」
「嗯,在房间里哭闹了很久,换完尿布后就消停了。」
一聊起婴儿,宫闻茵就带有柔和笑意,原本的少女花靥也抹上一丝人妻韵味,她让婴儿平躺在怀里,并凑到了老赵面前。
「小家伙真可爱,睡得可香了。」
老赵虽然在逗弄,视线停留在孙儿身上,醉翁之意却落在了大儿媳的饱满胸脯,哺乳服在胸口设置了隐藏式纽扣,方便脱落,可能是衣服没整理好,老赵可以透过衣服的侧面折痕,隐约看到一点白嫩乳肉,内心是痒得很。
婴儿睡着后,双手仍然在无意识扑腾,最后抓住了妈妈的胸脯衣领口。
老赵双眼瞪住了,潜意识里竟轻轻喊出,脱吧,用力扯下来,对,扯下来。
仿佛心有灵犀,大儿媳的胸脯纽扣本就松垮,在轻轻拉扯下,原本紧绷的柔乳顿时睁开束缚,那耀白的乳肉袒露在老赵眼前,粉嫩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
「啊——」
宫闻茵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不知所措,她原本想扣回衣领,却是手忙脚乱,怎么也无法遮掩饱满乳肉,脸蛋也越来越羞红,遮也是,不遮也不是。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连忙转身离开了客厅,匆忙回到自己房间里。
老赵全程僵在那里,这种情况似乎做什么都不方便,随后他才看到地面上躺着一枚白色纽扣,想来就是儿媳刚刚被硕乳撑脱的那颗。
老赵嘿地摇摇头,负手站在大门处往外眺望,回想刚才宫闻茵的羞涩模样,那副欲拒还迎的少女嗔态,彷佛在暗示什么,每想到这里,他的胯下就不自觉有了一点反应。
欲念上头后,老赵的心思活络起来,他转头瞄了瞄夏倾燕的房间,沉思了好一会,缓缓来到门外:「孩子啊,你没事吧,我能进来吗?」
没想到夏倾燕的声音满是坚决:「啊,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啦?」
「不行!」
志得意满的老赵,手直接停在了半空,满是错愕,怎么这孩子的变脸速度这么快?
老赵又想起刚才对她撒的谎,也就没再开口,看了看时间想必大家也快回来,便心虚离开了。
过了一会,赵清懿、赵景心和欧阳臻爬完山回来,气喘吁吁的欧阳臻开始左顾右盼:「咦,倾燕呢?」
老赵不敢和她对视,含糊道:「她呀,在……房间休息吧。」
欧阳臻听了后,径直来到夏倾燕的房门外,轻敲:「倾燕,你睡了吗?」
等来里面的小声答复后,欧阳臻有点疑惑:「既然没睡,那我进来咯?」
她轻轻打开一道门缝,随后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老赵见状大感不妙,担心东窗事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要去田地里忙活,结果被女儿拉住:「爸,大中午的你就别下地了,歇会吧。」
「呵呵,也对,也对。」
很快,欧阳臻拉着夏倾燕出来,看向老赵,语气稍显急促:「倾燕怎么被蛇咬了?是什么蛇?毒性强吗?」
赵清懿连忙捂住嘴:「什么,倾燕被蛇咬了?」
老赵浑身怔住了,他转过身来,却见夏倾燕低着头,眼神有点躲闪,便磕磕巴巴地说:「倾燕啊,对,是一条小蛇,但我看过没事……没有毒性的,很快就好了。」
欧阳臻似乎在分辨老赵话语里的真正意思,她示意夏倾燕坐下,俯下身认真检查她的脚脖子,充满顾虑地说:「要不,我们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也好,我们走吧。」接话的是赵景心,自从他回到家乡后,就觉得自己闷坏了。
「不用不用,我没事!」夏倾燕的声音充满了抗拒,她摇着欧阳臻的手腕,嘴唇微嘟,显得有点委屈。
欧阳臻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