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很难过,这老爹爹都快被他的儿女弄得神经都要精神了的样子她从来就没有见过。
想来现在老大走了,二姐又不知道逃遁到哪里去了。
三哥四哥又眼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有点烦躁。
说起来现在是离中秋佳节还远着呢,可是要弄的东西也多的嘛,这下聘纳礼和行走等等事都得自己这个当家主母做主。
她可不想让族里那几个长舌的刺头说她没有当家主母的款。
最主要的还是要给亲家一个好脸,这谁家嫁女不希望她能在婆家活得精彩的。
她可不想当恶婆婆,,,
再说,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总得给她留着点见面嫁人的嘛。
她看了一眼欧阳慕风,夫妻俩心意相通,爹。
岳父,不如您现在看着把大哥发焋了再说吧,天气实在是不得等人。
阮万年叹息着,我药谷到时有药可以就得他,就是没有必要了!
你祖母昨天也说了就地埋了拉倒,我想着他也是有儿子的人,好歹让他儿子回来披麻戴孝才好。
唉!
现在看来是等不得了,你家里是喜事,你还是先走吧,别叫这玩意冲撞了我乖孙的喜。
阮玲看了一眼欧阳慕风,点头说:爹那我先回家,你看看能在席头面叫我三哥还是四哥过来吧。
好,你走吧。
阮玲和欧阳慕风都出了药谷了,心里还是不得劲!
欧阳慕风看着蔫巴蔫巴的阮玲,哀叹出声说:岳父可怎么熬啊!
唉,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阮玲的眼泪不争气的叭叭直掉,,,
心里闷得发痛,她瞪了一眼欧阳慕风,你还说,我本来就烦S了,你还来惹我。
欧阳慕风叹气,我是想你哭出来,你现在需要的是发泄出来,而不是安慰。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才说完,阮玲就再也忍不住了,只听哇的一声,接着一声,,,
欧阳慕风眉头皱得紧紧的,就差没有陪着她哭出来了,,,
这可不行,路上呢,除了保持警惕性,还得有人牵着马匹呢。
他看着撕心裂肺的妻子,唉!,,,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伤心最是杀人刀,刀刀尬老妖。
这岳父家也太寸了,说到底都是儿女债,教育啊,就是有用的看不到。
看到的都是没有教育好的结果,就像岳父家的大舅哥和二姨姐一样,,,
如果当年不是阮家的当家主母被气走,也许会好很多。
到底这种事也许能避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