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是亲生的,还是五姐姐是亲生的,郡主说我同五姐姐不像呢?”
“……”
王译信被王芷瑶弄个大红脸,如果有一个不是亲生的。他头顶上的帽子颜色就不对了,“郡主殿下还请甚言。”
和悦郡主啪得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王芷瑶,你好大的胆子,敢曲解本郡主的话?本郡主看……”
“和悦。”
“陛下。”
花厅中跪倒了一片,“叩请陛下金安。”
乾元帝负手站在花厅门口。“平身。”
“谢陛下。”
众人磕头后缓缓的起身,谁也不知道乾元帝怎么会突然驾临尹家。
和悦郡主能感觉出兄长眼底的冷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呐呐的说道:“皇兄。”
“朕没想到你真是好本事,敢为难朕的朝臣,敢说朕赞过的蒋氏愚蠢!不慈!”
“……”和悦郡主差一点昏厥过去,“皇兄,您听臣妹解释。”
“朕不想听。”
乾元帝冷哼道:“母后凤体微恙,朕本让你去寺庙里给母后祈福,你却违背朕的旨意来尹家。如果母后病体沉重,朕定以不孝治你的罪。”
“臣妹是在寺庙里祈福,听人说了一个有效的方子……”
“你先回宫去。”
“皇兄。”
“回去!”
和悦郡主脸色煞白,不敢再同乾元帝强辩,灰溜溜的离开了花厅。
乾元帝目光转了一圈,问旁边的尹薄意。“阿泽在哪?”
尹薄意看了一眼不远处沉默的定国公,定国公毫无反应,只是温顺的低垂着脑袋,尹薄意回禀道:“臣见过顾大人,这回儿不知顾大人去了何处。”
“陛下,臣见顾大人到西边皓月楼去了。”何贵躬身道。
“皓月楼?”
“启禀陛下,皓月楼中款待得是臣的同僚。”尹薄意回道。
“既是尹卿的同僚在皓月楼,阿泽就不会去。他对翰林学士不怎么得意,以前朕让翰林学士给他讲书……阿泽被翰林学士罚过。”
乾元帝对何贵显得很和颜悦色,宽慰道:“朕没怪何卿的意思。阿泽的性情唯有朕晓得,尹卿,你府上可有风景极好之处?”
“在东南边有一处凉亭,在凉亭可见臣府全貌。”
“就在凉亭了。”
乾元帝转身向花厅外走,“尹卿。前面引路。”
“遵旨。”
“你们不必跟着朕,朕过来看看阿泽,你们玩你们的。”
“遵旨。”
直到乾元帝的身影消失,众人才抹去了头上的冷汗,太吓人了,乾元帝怎么可能驾临?
是尹大人的面子大,还是皇上找顾三少有要事?
王译信嘴角微抽,只有他明白是顾三少把皇上找来的,他实在很想抓着乾元帝的胳膊说一句,您这么宠他,只会害了他啊。
可惜乾元帝没有不像王译信是夺舍重生的,乾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