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前,陆国梁没能找到一个空挡过去。
陆国梁愠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房间都不让我进?”
“那是我的私人领地,麻烦你尊重我。”冷冽到极致的眸子甩向陆国梁。
后者吞咽口水,“瞪什么瞪!我还看不得了?要不是我能有现在的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管你!”
“管?”陆青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段子,勾起嘴边的皮肉。
将陆国梁一步步逼到沙发。
“你扪心自问!你可有哪一刻真正作为一个父亲管过我?你可有给予过我一丝关爱?你可有真正的爱过我?”
“从小到大,你从未关心过我,小时候,你总是以工作为理由经常宿在外面,那时候的我相信你,可直到妈妈去世那天,我才彻底明白,你陆国梁到底是什么人!”
“我妈妈直到最后一刻……”陆青烈咬着牙齿,带着颤,“都在期待能见上你一面,结果呢,你居然跟别的女人……”
当头棒喝下来,陆国梁脸色铁青,“你提陈年旧事干什么?于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是,那是陈年旧事!”陆青烈揪起陆国梁的衣领,就差把人提起来了,“可你敢说出真相吗,你没有用樊瑜给你的钱花天酒地!你敢吗?!你不敢,因为你就是这种人,你没有心,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儿子,你甚至没有把妈妈当做你的妻子……”
陆国梁反问,“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质问我!我做什么都用不着你来管!”
陆国梁反手抄起烟灰缸,陆青见状,光速阻止他的动作,将烟灰缸夺了过来。
丢在一边儿。
陆青烈早就对他没有一丁点期待了,更没有期望通过几句话来纠正陆国梁。
他只是觉得寒凉。
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他没想到陆国梁能这么绝情。
他多么希望,这个人能回头。
可是这么多年了,陆国梁依旧死性不改,还是那副样子。
失望,真的很失望。
罢了,随他去吧。
手指缓缓松开陆国梁的衣领,不再多说一句什么,径直朝房间走去。
陆国梁见状,胸腔起伏剧烈,面部肌肉狰狞,捡起烟灰缸朝他狠狠一砸。
“站住!”
飒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银狐,本想抬脚将烟灰缸踹回陆国梁脸上,奈何力气在流失,导致银狐被烟灰缸砸中。
痛的轻哼一声。
银狐和烟灰缸一同掉落在地,樊瑜疼得蜷缩起来,好看的洁白毛发被血液浸湿。
他忍住疼痛,固执的站起来,小小的身躯挡在陆青烈面前,露出尖锐的牙齿,眸里甚着鼎盛的寒意和怒火。
“嘶嗥!!!”